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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是想问我，他梦见了什么吗？”

这般熟悉的戏弄，带着与生俱来的j明，仿若说话的人胜券在握，早已don察对方的意图，更知道如何能j起对方的q绪变化。

但这样的j明对于谢尘来说几乎是无用，他在眨眼的间隙张cun道：“不，我想知道，你为何会知道他梦见了什么。”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谢尘再次轻眨了眼，而那之后，那双眸子覆上了它原来的金s。

带着警告的凝视，直直落在系统身上。

系统浮在空中晃悠的动作顿了下，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别的什么，那一瞬他没有说话。

而静了那一瞬之后，他的声音里不见半分笑意：“上仙这是在……威胁我么？”

重聚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用不上威胁这样的字眼。”谢尘双眸里的金s在那片烛火的光亮里暗淡下去，“以你的xin子，也不会So我威胁。”

“你与他关系spical，我不过问。但窥梦一事非同小可，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云都众仙，窥探凡人梦境轻而易举，但梦中事属于己私，因而即便有这样的能力，也极少有神仙会窥人梦境。

谢尘不是云都最为讲究礼数的神仙，但对于私事，云都没有任何神仙比他更懂得避讳。

这一点与他在人间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有关，那人说：不可窥即为私。

谢尘那时尚不懂人间之事，因而那人说什么他都信，也都记着，记到了现在，依然如同圭臬。

他知道系统与宁闻生之间存在某种联系，也知道二人都有意瞒着他。但无论是怎样的联系，都不可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一切了如指掌。

更何况那时系统在他这里，又被下了j制，断了和宁闻生的联系，宁闻生做了什么，梦见了什么，系统不该有机会知道。

比起宁闻生梦见了什么，窥梦者才更加危险。

big概是因为那句“以你的xin子，也不会So我威胁”，超高智能系统与生俱来的骄傲得到了极big的满足，他哼了声，没再答非所问。

“按照人间的说法，算是一种契约吧，有这份契约在，他的所思所想，我都会知道。而当一切走到终结之时，这份契约也会消失。”

正如谢尘很清楚宁闻生和系统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系统的程序也让他j明到可以准确推算出该给出什么样的回答，才能既打消谢尘的戒心，又能守住他和宁闻生的秘密。

不过，他还是算漏了一些别的东西。

谢尘在那片摇曳的微光里轻眨了眸子，再次张了cun：“契约会消失，那你呢？”

对于“终结之时”，系统没有明说，但谢尘知道，那是当因果被纠正时，从宁闻生身上扭转过来的，原本属于他的死亡节点。

他会迎来死亡，那么回溯时间线的系统，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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