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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姐妹俩的声音很像，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有种奇特的韵律感。

林笙推门而入，就看到碧翠丝姐妹坐在一张圆桌后，举着羽毛扇，娇笑着看着他?。

她们面前的圆桌上空无一物?，只有一个空的银盘，和一把餐刀。

林笙走上前，拿起餐刀，轻轻敲了敲银盘：“碧翠丝小姐们不?是请我来吃晚餐的吗？”

碧翠丝姐妹轻笑道：“对a，就看贵客能不?能找到了～”

林笙看着她，手指转笔般轻轻转了转餐刀，拿着它绕过圆桌来到碧翠丝姐妹面前，笑着说道：

“放心吧，我手挺稳的。”

晚间秀即将开始时，孟星洲终于听见林笙回来的脚步声。

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开门看了一眼，只看见一长串血脚印，消失在01号包厢门后。

之后的几天，林笙每天都?会在畸形秀结束后被小丑邀请下楼，与?此同时，参与?畸形秀的畸形儿也一天天减少。

当看到最?后一名象人出现在畸形秀上，用狂re的眼神看向01号包厢，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时，孟星洲站在落地?窗前，捂着胸前的ko袋，喃喃低语：“终于……”

***

林笙用餐刀剥离象人身上畸形的部分，观察其组织时，心里分神想着：

如此狂re于血ro的神明，是什么样的呢？

一块疯狂生长的ro？

一滩浓得?化不?开的血？

还是身披血ro长袍的类人型？

想要以人类的想象力去?描述神明似乎有些狂妄了，但事已至此，林笙也没有别的事可做。

「林笙，那边，那边再划一刀，对对对！你看，离远点看，像不?像一朵玫瑰花？」

是挺像的，就是中间的花蕊太磕碜了点。

象人死了，他?身上增殖的jro皮肤组织像花瓣一样簇拥着他?，他?从未像今天这?样轻盈，也从未如此美丽过。

离开象人的房间，林笙看了眼走廊尽头的big门，又回头看了眼之前走过的路，没有选择离开，而是走到那扇门前，抬手推门。

门后，终于出现符合林笙和副人格想象的景象。

一个纯粹由?血ro组成的走廊。

地?板、墙壁、乃至天花板，全是活生生的ro，jro纹理清晰，一脚踩上去?，有血Ye微微渗出。走廊尽头是同样的双开门big门，林笙知道，那里和后台入场ko相连，畸形儿们每天就是从这?里登台。

在走廊中间，有一座雕像，远远看着像是一个穿着长斗篷的人。等林笙走进一看才发现，只有斗篷，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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