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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乙不再犹豫,直接平躺到地上,闭上双眼说:“属下说过愿意,就是愿意。七爷,您来吧。”
“呵呵呵。”沈铎寒闷笑了几声,不由得动了气,又闷咳几声,再次吐出几ko血来。
他这寒毒在身上已经留了近十年,再不找人引出去,就得跟随一辈子了。
从一开始,他就看中了萧乙。这个孩子在那种环境下,都能那样一声不吭,也不问人讨吃食,宁可饿死都不肯委屈了自己一身倔骨头。
这样的孩子,认准的事,便会认准一辈子。
就如同认准了他沈七爷,便会一辈子舍命帮他、救他、护他。
“你起来,去从我那匹马的背囊里去一袋酒过来。”沈铎寒闷着声吩咐萧乙,萧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Gan了什么,又是一顿脸上羞得通红。
取来酒袋,沈铎寒对萧乙说:“这壶是烈酒,名为‘cun缪’,为了缓和些你的疼ton,多喝些吧。”
萧乙不懂七爷所言“缓和疼ton”是为何意,但他知道,七爷不会害他。便拔开酒塞子,将那一小袋酒饮下big半。
“好酒!”他喟叹道。好甘冽的酒,入ko带着甜味,从嗓间走过却是辣味,入了肠胃更是火烧一样,驱走一身寒气。
沈铎寒眼见着少年耳尖开始发红,便让他将酒袋递来,自己将剩下的那一小半给饮了个Gan净。
“七爷,您这是……”萧乙开始头脑发晕,浑身发re。他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七爷竟然喝了他喝过的酒。
那壶酒的瓶ko,他的cun,沾过。
内心忽然“轰”一声响,像有火山在心底炸开,随后那些炙re的熔浆顺着血管、经脉流淌至全身,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燃起来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浑身的血Ye似乎都在往那一处涌去。空气中的氧气顿时变得稀缺,他死命咬着牙关,才艰难地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声响。
他究竟是怎么了?
体内的酥麻感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渴望着能得到舒缓。
篝火不知何时燃尽了,山don内漆黑一片,突然有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过来,抚上他的脸颊,再抚上他劲瘦的腰。
“别怕,萧乙。”
是刀刃cou出的声音,他本能想要反击,但知道对方是七爷,他拼命ya制住。体内的酥麻感更甚,他几乎就要承So不住,双cun都被咬出了血。
沈铎寒将少年抱来,用利刃在少年右手掌割开一道伤ko,再在自己左手掌相同位置也割开一道伤ko,十指紧k,血Ye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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