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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引狼入室

白棠的眼睛滴溜溜的转，那意思就是叫赛华佗坦白从宽，赛华佗“哼”的一声摔了筷子：“我不知道！我连这条街我也没出去过！你问问你那小宴子吧。”于是白棠又将目光投向了宋宴。宋宴先是不想承认，一言不发，还偷偷给一旁的陈晋使眼s。

“你别给陈晋阿兄使眼s！”白棠说道：“人家刚来，东街都未必熟，能知道燕cun楼？”

宋宴见到底是瞒不住了，便只好全盘托出，原来他瞧白棠有时候弄些奇怪的东西抹在脸上，便有样学样，有时候往燕cun楼兜售一点银子，赚点小钱，只是打着赛华佗的旗号。

赛华佗说：“什么东西，拿来我瞧瞧。”

宋宴将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赛华佗细细拿出一点来放在鼻下，却突然面s有异：“确是个好方子，你哪里弄来的？”

“你的方子都不jao我，我的方子也不告诉你。”白棠一把抢过瓷瓶，脑子转得飞快，她立刻改了主意冲着燕淮说道：“我可以帮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三个条件，只要你答应，这一单我不要你的银子。”

燕淮见此事有转机，但她心里知道不要银子的买卖是最贵的，所以也没立刻应下：“什么条件？”

“第一，我虽有方子，但却没y材，y我不收你钱，但y材钱得你出，有些稀缺的y材我没有的也得你去找。”白棠知道赛华佗没事就爱鼓捣他那些y罐子，但有些y材老是找不到，所以她其实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去搜罗搜罗。

“这没问题。”

“第二，离花魁big赛还有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你得经常到这儿来，若你成了下一届的花魁，你的脸便是我们这儿的活字招牌。”

“这个也成，只是我不能big张旗鼓地来。”

“第三，”白棠凑到燕淮耳边，“适龄的公子哥儿，若有你们那儿的常客，你要告诉我是谁。”

“这个不成，若是宣扬出去了，燕cun楼的生意便做不起来了。”燕淮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好吧。”白棠叹了ko气，实在也不愿为难她：“那第三条算了，前两条你可应下了？”

燕淮点点头，白棠便高高兴兴地回去吃饭，哪料到赛华佗却突然发了脾气：“我这儿不做燕cun楼的生意！叫她走。”

白棠ya根不理赛华佗，只是冲燕淮说道：“不用管他，你先走，明儿再来。”

燕淮走了之后，赛华佗只是瞪着白棠，白棠叹了ko气：“你闹什么？燕淮这生意做起来了，别说燕cun楼，就连整个汴京城都要到这儿来的，到时候就是流水的银子。机会摆在眼前了，还不赶紧抓着，往外头赶是什么道理？”

见赛华佗还是不同意，白棠又说道：“你瞧瞧你这医y铺子，每天看病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你瞧瞧这菜里，一共就四片ro；不说我跟小宴子，就说陈晋阿兄，人家是逃难来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好意思让人家顿顿都吃不上二两roa。”

赛华佗半晌没吱声，脸s铁青地端着他那酒碗，白棠走的时候他仍在喝。后来听宋宴讲，赛华佗喝了一晚上的酒，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燕淮再来的时候，他没再出声赶人，只是也没多req，有时候在院子里迎面碰到了燕淮，也不说话不叫人，只当没看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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