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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扬昂着头不说话，朱清余只好软下声调：“不论怎么说，他都是你名义上的岳父。big不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你道什么歉？”周思扬浓眉蹙起，下颌紧绷，“这里最不该道歉的就是你。”

朱清余愣了一下，抬头看他，却见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装得都是自己的身影。被她盯久了，周思扬颇有些不自在，他眨眨眼，扭过脸去：“你嫁给我，我就会护着你，谁欺负你都不行。”

一滴清泠泠的泪水从朱清余的眼角滑了出来，她自己都没发觉。她看着两人jao握的双手，十指相k，掌心贴着掌心，仿佛连心也跟着贴近了几分。

两人牵着手靠在医院走廊的栏杆上。医院里的人，在生与死之间来回穿梭，脸上时常是冷漠而麻木的。朱清余偏头去看周思扬，他虽然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可呼出的气息却是鲜活温暖的，她忍不住朝他那边靠了靠，却没想到周思扬也正朝她靠过来，身体相触的那刻，朱清余心头慌张，刚想退开，却被周思扬牢牢揽入怀中。

朱清余靠在他的胸膛前，心跳如擂鼓。她不明白，明明更亲密的事q也做过，可为什么心跳的频率却远远不及此刻。

她嗅着周思扬身上的味道，幽深的木质香水味儿中混着一丝汗味，不难闻，反倒多了些许烟火气。她伸出手想去抚平他衬衫上ya出的褶子，可不管她如何用力，褶子却依旧没有变化，杂乱的几道，仿佛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舟ce劳顿一整晚，他来不及换衣服便急着赶来找她，这份q，她早该明白。

她拽着他的衬衫下摆，颤颤出声：“周思扬，我……”

“清余，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未出ko的话噎在喉头，朱清余略带恼怒地抬头望去，只见林慧和秦书淮正朝着病房走来。

十几天不见，林慧添了几分丰腴，一手扶着腰，一手朝她挥舞。秦书淮脸上带着笑意，护在她的身旁，朝着周思扬和朱清余微微点头。

朱清余心下狐疑，她犹豫着开k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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