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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着背写了两行,手腕颓着Wan下来,写的字想也知道不会太好看。抱着先生不会注意自己的侥幸,也就这样写了下去。
“手腕绷紧,笔杆不可靠在虎ko上。”
子书律冷不丁一句指正,吓得怀袖忙端正肩背坐好,绷紧了手腕,记着先生所jao写字姿势,正儿八经写起来。
哪知刚写了两行,又听先生语气闲散道:“写完后,拿过来看看。”
瞅着自己斜的快要飞起来的字迹,怀袖面上羞愧,眼神示意葵香出去。等葵香走远了,才搁笔起身,磨磨蹭蹭到子书律的桌前,瞧着先生面s柔和,两手撑在桌案上,托着脸瞧他,半撒娇半请求道:“先生知道的,弟子在书法上半分天赋也无......”
子书律停了翻书的手,抬眸看她,想笑,还是忍住了。
他自然知道她对书法没有半分天赋。从前在燕国便是如此,高安公主琴艺j绝饱读诗书,唯独在写字一事上,总是不得法门,写来有如蛇虫爬行,实在不堪看。
明知她不擅此事,却不肯放弃,总想着若是勤加练□□能补拙。从前宵征如此jao导高安公主,如今子书律,也是这般jao导怀袖。
但显然,收效甚微。
子书律对她难以严厉,总不忍见她委屈,还是放了一马:“那便读书吧。”
“还是先生待我好!”
怀袖欢欢喜喜,转身从自己桌上取过前次未读完的《昭明文选》,抱在胸前又到子书律桌前,笑嘻嘻从他桌下取出一张软垫,跪坐上面,“弟子给先生读书,可好?”
子书律宽容,她便big胆。若子书律稍有严厉,她便龟缩乖巧。怀袖聪明识趣,纵然偶尔乖张,却不到让人生气的程度。
二人距离很近,怀袖跪坐仰头,一双眼睛小鹿般闪着光,就这样直gogo看着子书律。
子书律总不惯被她这样赤诚直白的眼神注视,正想如何委婉拒绝,就见怀袖伸手过来,一把将自己正在读的书页合上,“先生So伤,读书也算动手,还是让弟子念给先生听吧。”
话说至此,他也无法拒绝。
无人打扰的书房中,怀袖翻开书页,随意选了一段,轻声念了出来:“皇汉逢屯邅,天下遭氛慝。董氏沦关西,袁家拥河北。”
她的声音清亮婉转,还有些不被尘世沾染的纯净。这样的嗓音,念着国仇家恨的诗句,虽悲愤不足,却有几分清醒扼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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