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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演出当天,徐咨阅都没有收到演出服装。
离得不远,他一个人坐高铁出发。
是一个家具周年庆活动,他出场的时长仅限于主持人,活跃场子、唱歌、配合cou奖,一天下来脸都有点僵了。一个没怎么宣传的活动,来的人反而不少,小部分是举着他的应援牌子的粉丝,big部分是看这里搭了台又有音乐声而驻足的路人。
徐咨阅唱了五首歌,唱到最后一首的时候台下人却缺了一个ko,歌曲声停止,台下连掌声都不怎么整齐。徐咨阅握着质量下层的麦克风,头一回感觉自己在舞台上罚站。
结束后收到陈昭月发来的消息,说出门吃饭在店里听到他的歌,又问他吃饭没有。
徐咨阅一个人坐在饭馆里,一顿饭吃到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被陈昭月的细嚼慢咽影响,吃饭也变得慢tuntun,一顿饭从re到冷,仍然扒不完。仔细想想又好像是因为公司一直要求他控制体重身材,一天一天培Yang成现在这样。
都说在一起越久会越像对方,他从前深信不疑,如今看来却觉得不是这样。
路过便利店,他想起第一次正式和她父母见面的那回,他拒绝赵衷明的那根烟。他走进店里,看包装买了一盒,他不懂烟,隐约记得上次赵衷明拿的烟盒颜s。,淡黄s的,里面整齐排列着长条细根的烟支,徐咨阅取出一支咬在嘴里,才想起刚刚忘记买打火机。
落叶在他脚下被踩得稀碎,徐咨阅没有再回去,一片落叶掉在肩头,他把浸湿的烟嘴扔掉。
之后的一段时间,徐咨阅的通告都很满,似是要补回他前一个月的放松,一天跑两三个城市都有。最忙的时候他顾不上吃饭,即使人就在北京,也懒得再跑回家里,而是在附近开间酒店,倒下沉沉睡去,再昏昏醒来。分明忙得挤不出一点时间,但心里更多是空don。
他最近经常能梦见高中那段时间,那时候他和陈昭月仅仅是同在一个班级的陌生人,他办音乐社,和喜欢音乐的朋友玩吉他打鼓,说服学校让他们登台表演,有时候也逃课去霸占程运的琴房当作排练地点。后来租地下室,big学组乐队,写歌出歌,参加比赛。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他乱来、瞎搞,可他分明比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时候他意气风发,相信自己能够站上更高更big的舞台,如今却变成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唱一段乏味的歌,赢来一阵稀拉掌声和劳动报酬。
楼下环卫清扫树叶的动静将他从梦里拽出来,他从cuang上坐起,脑子慢慢清醒,手机里接到经纪人的r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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