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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徐咨阅暂时对这个圈不那么感兴趣了,他踌躇满志地来,意兴阑珊地要走。但他没说这些,直说:“我想给自己一段时间,比起快速换一家公司重新开始,我觉得现在的我更需要停下,想清楚之后的路。”
过往他太急进,哪一方面都是,做点什么恨不得被全世界知道,回头望去惊觉已把一切搞砸。
程卓听完,也没有多劝他,站起来主动伸手:“那我静候你回归。”
回不回来,徐咨阅也不知道了。他吐出一ko气,和对方握手的时候有种一切皆空的感觉。
拒绝程卓共进晚餐的邀请,徐咨阅独自走出咖啡厅。繁城的一草一树在这个季节已经变得光秃秃,时间过得太快,再站在这个街头,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自鸣得意的少年,对前程也不再有信心。街角的理发店还在营业,他抬手me两下自己的头发,拦下一辆出租ce走了。
很多事q不是把头发剃了就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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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月慢tuntun把导师发过来的资料看完,传big跟那边合作的项目,确实是很好的机会,不少人争着要。导师资料递到她这边来,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坐了一天,她站起来在家里四处走动。最近几天不方便出门,住的小区保密xin不强,她连窗帘都没拉开。只是眼下造出新闻的人不在,她Gan脆开窗透气,窗帘也一同卷起来,做完这些,转头看到那把落灰的吉他。
这把吉他她也熟悉,跟在徐咨阅身边太久,在繁城的那间出租屋里,他经常把吉他抱在怀里,不一定是唱歌或是创作,有时只是静静发呆。音乐是他的命脉,他因此而鲜活,而获取能量,而自由呼吸。如今这把吉他却落了一层灰。
陈昭月找了两张新抹布,一张湿一张Gan,擦了两遍才停手。她坐在沙发上,想象着他以前抱吉他的样子,她不懂乐理音律,假模假样地go起一根弦。吉他老旧,也或许是刚才她擦拭的时候误触到调音的弦轴,把弦绷得太紧,陈昭月感觉手上一刺,低头一看,那根弦就这么断成了两截。
她呆滞在原地,连手势都维持不动,怔愣的同时却又想下了某种决心。过很久,她把吉他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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