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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也简单,猛烈的阳光从窗户倾泄,地上七零八落着他的谱子,陈昭月抱着他的吉他,歪着脑袋朝他笑。
之后徐咨阅陆陆续续为一些歌手和乐队写歌,抛橄榄枝的也不少,但他尤为谨慎,或者说特立独行,谁抛的枝都不接。
在南非待满两年,陈昭月结束这一阶段的学习,也是时候回国了。但陈昭月突发奇想,两人又去东南亚旅居了半年,从一个极re到另一个极re,将近三年的时候,他们像是一棵树上不同的枝Gan,在各自的领域里迸发出旺盛的生命力。
这一张专辑时隔两年,发表过后,网上的评论顿时褒贬不一。徐咨阅没想这么多,他最近常来练习室训练,为两个月后的首场个人音乐会做准备。
分明有过这么多年的表演经验,短短两年没再登台,竟然觉得陌生。他对自己的状态要求已经到了苛刻的程度,陈昭月也是过来一趟才发现,这个人嘴上说着没有ya力,其实ya力都沉在心里。
她陪他在练习室待了半天,晚上两人离开,原定计划是去素食馆,徐咨阅却说:“回家吧,我想给你煮面吃。”
他们住在繁城的郊外,地段很静,同时面积也big。房子是陈昭月选的,开阔的big平层,她和徐咨阅各占一个活动室,剩下两个房间做主卧和影音间。朋友们来参观的时候各个嘴巴撅得老高,指责他们没有待客之道,徐咨阅不为所动,把他们全赶出去住酒店。
厨房很少开火,虽然他们两个在国外那两年早就不得已被锻炼出了厨艺,但两人都不喜欢油烟味,很偶尔才会在家里吃一顿。徐咨阅最擅长的是煮面,很清淡的挂面,煎两个漂亮的蛋,放几根青菜,最后撒一点盐。他有时候很享So这个简单的过程,做一步想一步的时候,心里的ya力仿佛也跟着排空了。
入夜后房子不用开空调也很凉,两人盘腿坐在地毯上,慢tuntun吃完各自碗里的面。她要起来去洗碗,被徐咨阅摁住,两只碗叠在一起,发出清脆声响,他站起来,负责做饭又负责收尾。
心乱的时候喜欢做一些转移注意力的东西,陈昭月不跟他争,去了浴室洗澡。
如今她到处飞,徐咨阅反而成了长时间停留在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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