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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为何常言故人

艾叶曾在过后有意无意提起此事，试探间发觉素曜其实记得清那夜与自己的双双失态，却未言亵渎降罪，

反倒一脸严肃瞧了他半晌，道出句：“有趣，你倒能替代我命铃使。”

艾叶假笑得脸上挤出褶子，应付道：

“星君说是就是，能得这么big作用，是我的荣光。”

“元和三年的那卷书你可还记得。”素曜放下人间万册求愿卷，搁了笔砚抬眼对艾叶问道：“就是你一碰便自行燃毁了的那本。”

艾叶盘腿坐在高案下边，守着他批阅满脸认真的模样看得出神，被一句拉回现实。

“当然记得，怎么啦。”

“那一年你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被封天机，窥察不可。”

素曜不像是随ko一问，甚至算得上处心积虑才找到合适时机，以至于他那止水目光都灼出火花。

“您都说了是天机，叫我怎么讲。”艾叶故作委屈转调道：

“不过是……在那一年遇过一人，后来他得改我天命，否则我可能早就死在七百年前的big劫了。”

素曜才抬的笔下忽然一滞，不小心在纸上洇出big滩难看墨迹。

“改天命a，怕是难得善终。”

“是a。”艾叶点头。

“那故人。”素曜空空看着墨洇道：“就是常听你提起的那位故人，对吗。”

艾叶苦涩一笑，“故人已死，再无来世。星君莫要再提也罢，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现在在这白玉京就是您的人，跑也跑不掉。”

“分明是你总提。人间那点两三事翻来覆去讲给我听，生怕本座不知道你是与谁共渡的一样。”

素曜嫌弃将那洇了墨的纸揉成团丢到一边，也不知是哪个可怜人的祈愿a，送都送到了，还被当成废纸丢走。

“您这就误会了a，我与他不过相识短短两秋，虽是个dang气回肠的过去，但时光有限，我给您讲的那些个小故事可都是后来我自己独修隐居时候的事儿，您若不信，就适才同您讲的那桃花妖的故事，您big可去问r游神那个花花肠子！”

“没闲心。”

素曜冷漠作答，又在长久沉默后问上一句。

“那你元和三年在人间时，可有耳闻一位名作顾望舒的。”

艾叶猛然惊惧寒栗，心跳骤停地瞟向素曜！

他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不是j忌，不是天机吗！！！

赶紧往窗外瞥去，好在不像有什么天雷要来的样子。

素曜并未抬头，只是审着他的册，看似无足轻重的问。

艾叶努力遏住轰隆心跳，强笑道：“谁a。那么久了，就算有，怕是也记不清楚。”

“……那便算了。”

素曜沉了声，不再细究。

“梦见过许多次。梦见你，这般唤他。”

“星君，梦到我了？”艾叶起身将窗推开，闻微风卷桂香，带些寒潭气息，常为秋凉。若无其事应了一句，回身时再问：

“不凉吗？要我去给您备个火盆。”

“不必。”素曜轻舒心气，“凉suang些还有助清醒。白玉京rr清冷如此，习惯就好。若没什么事，不必陪我，去闲你想做的就好。”

“那我闲来在这陪您，不行吗？”艾叶委身蹲到他桌案对面，可怜巴巴睁着双桃花明眸问。

近来好不容易得了随心入殿的命令，他哪儿舍得从素曜脚边离开半步了，走哪儿贴哪儿，恨不得直接睡人家cuang根下头。

“……随你。”

艾叶虽不是这白玉京唯一的so，但比玉龙高傲随xin，小豹便显得十分粘人爱娇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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