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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扑面传来，白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眼神一点点失去了焦距：“你真是疯了。”

“我没疯，我清醒的很。”利维坦眼眶中蒙上了一层水光，下腹处的ton还不足以将他的神智击垮，他像是正在不断蓄水的big坝，奔腾的q绪不断冲zuang着四围，要找到一条发泄ko。

“别再b我，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只是个普通人。”白钰宛如疯魔一般，费力将自己的手推开，用自己的衣服擦拭着手中的血迹。

但是血迹越发擦越big，最后晕开染红了他的半个身子。

“你总是这样，为什么要b我，为什么要把你的自我意志强加在我身上！”白钰盯着自己的手心，声线破碎。

他的眼前只剩下了刺目的红，可他总觉得自己的脑袋前所未有的清醒，将周围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从开始到现在，他和利维坦相处的点滴宛如走马灯一般在他面前炸开，一幕一幕倒映在眼前，b着他从头开始看，看到最后心脏像是被捏紧了一般，ton的喘不过气来。

“你想要塑造一个团结友善的公众形象，就拿我做工具big肆宣扬。”

“我只是你的工具，所以你在看见我跟池立相处亲密的时候，你才会觉得我走的路子偏移了你给我规划好的路线，你才会对我动手。”

“你骂我蠢，可是我就是蠢！”

白钰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脑袋，瘦瘦小小的人影蜷缩在一起，像是一只遍体鳞伤的小so。

他张ko喃喃道：“我真的蠢，我居然分不清你生气是因为我挑战了你的权威，还是因为你ko中说的爱我。”

白钰抬头，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攥住了利维坦的衣摆：“从一开始你带我回家，到现在你说你要跟我求婚，是不是，一直都别有用心？”

“是不是，不只是我，换一个人类你也会这样做？你也会把他抱紧怀里，张ko说爱他？”

利维坦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垂落。

他先前记得白钰总喜欢跟在他身后，怯生生地盯着他看，偶尔还会缠着他撒娇。

他使出来的小心思总是很拙劣，但是他也从未拆穿，时不时也会配合着看白钰，想看又想出来了什么新奇玩意儿。

上将先生，我今天不想去幼保园，我好困呀。

上将先生，三柏这个人怎么这么笨a，一点都没有你聪明。

上将先生，你说我今天做的这个小手工好看不好看？

上将先生……

上将先生……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他发现自己的异样，不敢承认自己的龌龊心思，ko不择言将白钰越推越远。

可他真没想到白钰会生活的那样ya抑，将自己假想成一个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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