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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正想说的是,这个婚好像孟从南跟谁结,结不结,一个人结都可以。
是不是和他结得婚,他在不在都无所谓。
姜岁会期待和爱人一起做一些事,就算它们稀疏平常,比如一起吃完饭外出散步,一起在做饭洗碗,也有一些有趣他没试过的,比如半夜突然想去爬山看星星、开ce去海边看r落。
有些动摇的心似乎又落了下来。
孟从南将人拉住,“如果之后还能有时间,我们也可以一起去试试野外生存。”
姜岁慢半拍地点了头,“哦”了下。
落下来后,它又摇摆不定,左右变动。
孟从南,“我一个人不可以。”
毫无征兆的一句话。
姜岁反应了很久很久,才意识到孟从南在对自己服软,闷涨的q绪从胸腔蔓延至全身,砰的一下让人目眩神晕。
他比刚才更慢半拍地点了下头,嘴角悄悄Wan了起来,又骄纵地哼哼道,“好吧,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做。”
他们一个人递,一个人放,没半小时东西就都塞进了后备箱里,姜岁披上外T,坐上副驾驶,越野ce摇摇晃晃爬了五分钟的坡,再从拐到半山腰的公路上拐到空出的野营地。
这是一辆手动挡的牧马人,
孟从南却开得异常熟练。
姜岁控制不住地把视线挪过去,看孟从南把在方向盘上的手,只能从上面的婚戒和腕表找到自己一点熟悉的影子。
他好像真的有点不太了解他老公。
不是说在另一个环境下像变了一个人,而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过去三十多年的经历过什么。
像海,三年来他都只敢在表面游,而现在因为意外,他不得不来到了水下,一眼望不到深沉的尽头。
开ce的途中孟从南的手机响了,“帮我接个电话?”
姜岁愣了一下,“在哪?”
孟从南简短道,“右边ko袋里。”
姜岁就撑着椅子靠过身去,很小心地用两根手指把那台手机夹了出来,生怕碰到其他地方。
这也是一则工作电话。
孟从南戴着蓝牙,姜岁听不见电话里说了什么,只能听见他身旁人沉稳的语气,淡淡地下了几个指示。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但姜岁这次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又一眼。
下午六点的直播准时开启,观众一进来就是一张粘了灰尘印子的脸,弹幕立刻k出了一片问号——
[岁岁麻麻来——天杀的!谁把我家岁宝美丽的小脸弄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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