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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回过头来,疑惑道:“怎么了?”
戚子信:“我…我去你帐篷!”
老婆都失落成这样了,还管个屁的易感期!
于是,时隔多天,这对新婚夫夫又苟到一个帐篷里去了。
但冲动过后吧,往往都得承担点儿什么。
比如现在,戚子信躺在初五身边,浑身僵硬,在夜s中Gan瞪着眼睛。
而他的腰间,正搭着初五的胳膊,胸前也被对方银白s的长发给铺了big半。
真要命。
三分钟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身上枕着的手臂拿开,又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几寸。
但是下一秒,初五就迷糊地追了过来。
戚子信:“……”
戚子信绷着下颚忍了几秒,再次去掰初五的手,但在初五-不适地轻哼了一声后,他又不敢掰了,怕吵醒对方。
所以一通折腾下来,他没把人给推开,反倒被对方的长发给不清不楚地缠了一胳膊。
发丝轻蹭过皮肤时,还带起一阵阵细细密密的痒。
像无数把钩子,go得他全身都燥re了起来,info素也不So控地一股股往外冒。
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帐篷都挤满了他的火元素。
而初五,也被这莫名骤升的温度给re醒了。
他在戚子信的怀里动了动,迷糊地喊了声:“戚子信?”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而ya抑的喘息。
初五疑惑地抬起头,看见戚子信双cun紧抿着,鼻尖还挂了一层细汗。
他愣了愣,然后了然道:“是不是,易感期不舒服了?”
戚子信艰难点头,何止是不舒服,他现在整个人都要炸了。
“初五…怎么办……”他开始病急乱投医。
初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尝试着继续问:“是哪里不舒服?”
“我……”戚子信咽了咽唾沫,big着胆子把初五环过来与自己贴紧了。
初五:“!”
初五瞳孔微微放big,又被对方身上此刻灼人的re度给j得闭上了眼。
“烫。”
“抱,抱歉…!”戚子信连忙转换了自身info素的磁场,努力调整着自己的体温。
“不要道歉。”初五学着对方的样子,伸手在对方后脑勺上生疏地me了me。
戚子信:“……”
他用力将初五搂得更紧了,又把头埋进了初五的脖颈处。
过了一会儿,他呢喃道:“初五,你身上好香a。”
初五-不解:“en?”
他没有info素,哪儿来的香。
“真的。”戚子信肯定道:“一直都有,淡淡的,很好闻。”
正值易感期的他,很迷恋这个味道。
于是他在初五的脖颈间反复嗅着,嗅到最后,还不自主地伸出舌尖ti'an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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