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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姜鱼提什么要求，苏文谦都会满足。

除了——

离开。

姜鱼：“你满意了吗？”

“凑合。”鬼王嘴上不屑，耳朵却悄悄红了。

“我和他可没有单独出去逛过哦。”姜鱼暗示地对苏文谦说了句。

“好，鬼府新修了一个戏台，我带你去看。”

“我想出鬼府逛。”

“好…鬼街今天正好有个鬼节，我可以带你去玩玩。”

“我想出鬼界。”

“……”

这下苏文谦不说话了。

姜鱼补了一句：“和你一起。”

苏文谦紧盯着姜鱼，试图从他的表q中察觉出一些端倪。

姜鱼任由苏文谦观察，表q坦然，没有任何心虚的迹象。

“好吧。”

“耶！”姜鱼亲了苏文谦一ko，语气甜蜜：“你最好了！”

苏文谦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

夜幕降临，灯火辉煌；街道如织，灯笼点缀。

城中的夜市很re闹，市井小商贩叫卖不断，络绎不绝的人群，他们穿着各式衣服，有洋装，也有不愿脱掉的长衫。

苏文谦和姜鱼手牵手走在城中的街道上四处逛。

两人都戴了面罩，遮住了突出的容貌。

两个男人在big庭广众之下手牵着手，这引来了不少目光。

在这个时代，男人与男人相恋本就是有悖人nun的，不被世人允许的。

除了苏府那个奇葩——娶了两个男人……

不过因为苏府的地位和财力，没人敢明面上说，只敢背地里蛐蛐。

但街上这两人就不一样了。

戴着面罩一看就是怕见人，肯定也没有什么地位，所以这些自以为正义的人就肆无忌惮的对他们投去鄙夷和偏见的目光。

苏文谦和姜鱼自然感觉到了，但他们都选择了无视。

没有必要。

“你想不想吃糖葫芦？”姜鱼问苏文谦。

“好。”

“那我去买，你在这等馄饨。”

苏文谦不松手。

姜鱼知道苏文谦在担心什么，于是指了指距馄饨摊不足十米的卖糖葫芦的人，道：“我马上回来。”

两人手虽然松开了，但苏文谦的视线却一直跟随着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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