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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鱼环顾四周，跑来的时候没有注意，他居然跑到了后院那间小屋的院子里，就是在这里，他遇见了帝君尧，不过，也可能是他的幻想。

从那之后，姜鱼就没有来过了。

姜鱼推开小屋的门走了进去。

和第一次一样，姜鱼刚进去，小屋门就自动关上了。

黄昏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姜鱼能勉强看清小屋内的布局，和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屋内似乎没有什么变动。

“有人吗？”

没人回答，屋内依旧很安静，只有姜鱼一个人的呼吸声。

姜鱼想了想，可能是他问错了，他改ko道：“有鬼吗？”

这次，回应姜鱼的是被翻动的书页声。

姜鱼走到那本书面前，问：“帝君尧……是你吗？”

书页被翻动的动静更big了。

是他！

“你怎么不出来和我说话a？”姜鱼问。

翻动的书页停止了。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因为我没有信守承诺，过了这么久才来找你……”

姜鱼鼻头一酸，眼泪竟然再次涌了出来，他以为已经流Gan了……

姜鱼一边流泪，一边断断续续cou泣道：“对不起，帝君尧，我又失言了……我太想你了，以为你是我产生的幻觉……”

姜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q绪，蹲下身子ton哭了起来，与安安静静流眼泪不同的是，姜鱼这次哭得歇斯底里，他放声big哭，释放着自己的q绪……

“姜……鱼……”

一个微弱而吃力的声音在呼唤姜鱼，听起来像是久未开ko的人所发出的，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但还是被姜鱼捕捉到了，与其说是听见了声音，倒不如说姜鱼有所感应，他抬起头，露出了濡湿的睫毛和满是泪水的脸……

虽然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姜鱼还是隐约能看清面前的人影。

“帝君尧……”

姜鱼想要扑进帝君尧的怀里，但扑空了。

姜鱼这才意识到，帝君尧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帝君尧似乎也深知这一点，但他还是蹲下了身子，将自己透明的手放在姜鱼的肩膀上，即使两人都知道他们根本触me不到对方。

“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帝君尧艰难地说出这一句话。

“不是你的错……”

虽然他们本质上是同一个人，但此时此刻他们有独立的人格。

姜鱼不想混为一谈，因为帝君尧以及以往世界的其他人，他们从来不会背叛自己，而苏宥齐会。

帝君尧不知道在姜鱼身上发生了什么事q，他只知道姜鱼现在很伤心，而他能做的只是默默陪伴。

帝君尧总是见不得姜鱼哭的。

有时候，不说不问，只是陪伴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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