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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卖糖人
贺远斜在这儿一瘸一拐地住了两天,搞清楚了很多info。
比如,如今距离他死去的时间并非过去几天,而是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再比如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何远,跟他现实世界的身体居然有七分相似,贺远斜在河边洗脸的时候都惊呆了,心说A9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扯回正题。原主今年二十六了,是个卖糖人的,手艺还不错,就是人不老实,喜欢Gan点偷jme狗的损事儿,还喜欢去赌场赌.钱,欠了一屁股债。
住的地方就是一小破屋,听说原主还挺爱Gan净的,衣服虽然破但是多,屋里也时常收拾整洁。
不过贺远斜回去那天晚上,屋子里能拿走的都拿走了,不能拿走的全砸了,贺远斜太疼了,就没来得及收拾就躺下了。睡前还想,该让A9那个孙子赔他一箱y膏再解除合约的。
除了原主的事,就是岭洲被屠城的事,隔了一年多,还是人们饭后讨论的最多的事q。
和原著写的差不多,仙界除了以维持秩序为由稍微管控了地面以外,没怎么ca手人间的事,只是在事后,把杀人如麻的鬼王斩杀,鬼界就此换主。
男主角严骁则已经big病初愈,开始勤学苦练,接下来就是与女主相遇的戏份了。
而池树,他的设定是魔族与鬼族的混血,出了这事儿,他居然主动回了乾阳派,So了叛出门派的罪行后才离去,随后便没有人再见过他,不出意外已经在走反派剧q去魔界了。
又听说岭洲已经在重建了,还存活的几个宗派加起来人都不到五百,花big价钱请了好几个僧人超度废墟下镇ya的十万恶魂。
那些都是岭洲原来的老百姓和死去的修土。
鬼与魂虽然都属鬼界,但鬼无轮回,魂却可以。
岭洲那些魂魄早已被恐惧和怨气笼罩,正在变成厉鬼里过程中,这时候找僧人超度再好不过。
岭洲人也该安息了。
最后的最后,还有一个更big的好消息。
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是这样的。
土地一分为四,变成四洲,分别是岭洲、豫洲、湘洲和桉洲。
原著男主角今儿反派在岭洲结仇,豫洲抢女人,湘洲杀得天昏地暗到big结局,就是没桉洲什么事儿。
正好!贺远斜的所在地就他娘那么巧,在桉洲偏远的小县城。
这是当下最最最好的消息了。
贺远斜乐得悠闲自在,又因为脸长得好,在邻居那儿讨了些好处,休Yang了十天半个月,就开始按照原身体主人残留的糖人制作方法,准备第二天摆摊去。
他总得赚点钱花花吧,不然这一穷二白的,媳妇儿都讨不到,也太可怜了。
这种有失穿越者尊严的事q,贺远斜是绝对不做的,他要支棱起来!
·
翌r清晨,贺远斜杵着一根竹竿子当拐杖,推着糖人ce慢悠悠地走在街上。
他提前做了几个糖画。
虽然原主残留的手艺还在,但毕竟人死如灯灭,而且贺远斜脑子里装的都是少儿频道,跟这个世界都不沾边,原主就是还活着也画不出来。
“小妹妹,想要哪一个呀?”贺远斜拉拢一个扎辫子,眼馋看了好久的小姑娘,对方定定地看着他,说:“我想要一个和哥哥长得一样帅的。”
贺远斜闻言哈哈big笑,“那是不行了,我给你弄个更帅的。”
然后挑出了奥特曼糖人,递给小姑娘:“给你,要相信光。”
小姑娘嘴cun蠕动半天,小声道:“我没有钱。”
“没事,哥哥送给你吃的。”贺远斜有几分慵懒地笑,道:“谁让你夸我帅呢。”
小姑娘欢天喜地,拿着糖人走了。
哎,张没开成,先送出去了一个,他卖三文钱一个糖人,一天下来能赚多少?贺远斜坐在石墩子上,托腮观察这条长街。
早上来的多是妇女,她们会自已买菜,不会带孩子来,不好忽悠,快中午的时候,人多了,带着小孩出门的妇女老少比比皆是,这段时间最好卖了,孩子们只要被吸引了注意力,就一定会吵着闹着要,家长不买都不行。
于是……
“哎,我会用糖画钟馗,你们要不要看?”
然后画个四不像,说:“这是钟馗。”
正在被忽悠,看起来家里有点钱的十岁小男孩:“……我不信,你怎么知道钟馗长这样?”
贺远斜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手里的竹竿下意识在掌心转了几圈,背到身后,颇有一种清风霁月的既视感。
但开ko的瞬间,这股感觉就没了:“哎,这你就不懂了吧小朋友,钟馗没有固定形象,他什么都像,什么都不像,难以定xin。你觉得他什么样才是最可怕的,糖画就会让你看到。”
这是就是脑补的神奇吧,不说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一说就什么都看得出来了。小男孩惊讶地“哇”了一声,利索的让下人给钱。
贺远斜满意地送走被他诓骗的第十五位客人,当然,他也是有做过像模像样卖出去的。
不过现代动画片的角s不怎么So人喜欢a,下次不能做那么多了,都卖不出去。
贺远斜摆摊到下午,夕阳西下,他饿了。打算再做最后一单,就回家Gan饭。
他把今天的功劳穿到一个红s的绳子上,像是小吊坠,挂在腰间当当响,贺远斜觉得这是个好意象,肯定是老天爷在暗示他,只要糖人做得好,下一届富豪一定就是他。
他把钱串抛到空中玩,百般无赖的寻找下一个目标。
就在他看见一个哭唧唧要吃糖的小女孩之时,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忽然走了过来。
这人和贺远斜差不多高,全身上下都被黑s包裹,看不到头发,脸上戴着面具,然后缓缓抬手——
贺远斜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动作,心想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要是个来挑事儿的,他撒丫子跑,都不知道跑不跑得过。
黑衣男人抬起手,“pia”地一声拍在做糖画的桌上,把木勺都颠得翻了面。
“你想……”
“要一个糖人。”
这人声音嘶哑,如果非要比喻的话,就像是岭洲被屠城,镇ya在废墟之下的恶魂声嘶力竭也无果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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