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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逮捕令
贺远斜中午回了趟家,发现尤灵鸢不仅把屋子收拾好了,还搞到了锅碗瓢盆和食材,正做饭呢。
仙女怎么能Gan这个,贺远斜上前两步拽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吓得对方手里的勺子差点掉了。
贺远斜看见那白皙的皮肤上有两道指印,是早上他醒时不小心抓伤的,暗道自已太过鲁莽,女主角的手也太容易留痕迹了。
他松手道:“你怎么能做这个呢?”
“我……那我该做什么?”
贺远斜也说不上来,只问:“这些东西从哪儿弄来的?”
尤灵鸢脸s有些白,委屈地握着So伤的手腕,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我今天出门,遇到了一个老婆婆,她说看我可怜,给了我些很久不用的旧东西。食材是我回那个酒鬼家里拿的,他家有一片地,平时很少打理,有些野菜什么的……”
“我……”她说到最后,又想哭了:“我做错了么?”
贺远斜一下子就心慌了。
他不是那种见不得人哭的类型,
但自从经过池树之后,他就对别人的眼泪特别敏感。
池树也爱哭,从拜入乾阳派门下,成为内门弟子后,练剑出错了要哭,走神没听清他说的话也要哭,忘了吃他带回来的糕点也要哭,整个一big明湖畔化身似的。
天知道池树以前也这么可怜兮兮地问贺远斜为什么不吃他带回来的糕点,是不是不喜欢,还是放久了变味了的时候,贺远斜有多崩溃。
最后贺远斜就得哄。
但贺远斜哄得挺开心的,谁能想到反派以前是个哭包来着,他觉得逗着蛮好玩,哄着也轻松。
但面对哭唧唧的女主角,贺远斜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她也要用从前那种哄法么?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也没做错。我是怕有心人借此伤害了你。”贺远斜无奈道,“我也会做饭,我来吧。”
“你会么?”尤灵鸢竟是发出了疑问。
贺远斜觉得自已被嘲讽了:“当然会。”
家常菜谁不会炒a,就算过去十年没颠勺,他也是记得的。
尤灵鸢却道:“算了吧,你So了伤,还是我来做。别拒绝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是我应该做的,等你伤好了再做,好不好?”
这话术莫名熟悉,但看着少女真诚的眼睛,贺远斜还能说什么,只好点头:“好。”
·
尤灵鸢确实会做菜,好多菜都是贺远斜都没见过的野菜,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呢,尤灵鸢已经做好端过来了。
应该没毒,不然他毒死了是小事,女主角要是也被毒死了,那这个世界毁灭算了。
贺远斜打好饭,递给她一碗,然后期待地看着她做的两盘野菜。
s泽鲜艳,油光水滑,吃起来味道也不错,就是没什么盐味。
贺远斜一边吃,一边算了算今天上午赚的钱,然后道:“今天你就走吧。”
尤灵鸢端着饭碗默然不语,片刻一咬嘴cun:“恩人,我无处可去。”
贺远斜道:“我给你说个地儿,你往南方走,去豫洲,那边有好几个只收女子的宗门,你可以去那儿。”
无欢宗是豫洲最强的宗门,还是女子宗门,全门派从头到尾一个男人都看不到,修的还是无q道,以至于尤灵鸢和严骁多次经历生死,七百多章才勉强在一起。
现在嘛,女主失忆了,无q道是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但是不管她回不回得去无欢宗,只要在豫洲,她娘亲就一定会找到她的。
再说,要是在记忆恢复前遇到严骁,这桩姻缘根本不用等到七百章!
贺远斜在心里苍蝇搓手,并未注意到眼前的少女神s发冷:“我一介女子,该如何去那豫洲……”
此时正值cun末,昨夜才下了雨,正午的风很凉快,贺远斜下意识抬眸看,少女已经放下碗筷泫然yu泣。
他嘴里的饭菜都咽不下去了,不j安we道:“那,我找人送你去豫洲?”
问题是找谁a?这地方他谁都不熟悉。
贺远斜小声打着算盘:“要不找个船夫,我big不了多花点钱,让他把你从海上送到豫洲。”这样应该没什么big问题,他道:“得找个女船夫,而且经验相当……”
“小女子无以为报。”尤灵鸢打断他的话,忽然凑过来,白皙的双手忽然捧住贺远斜的脸颊:“只好以身相许了!”
温re的掌心捂着两面脸,贺远斜的脑子空白一瞬,下一刻,听见后半句,他毛都炸起来了,直接撇开尤灵鸢的手从桌上站起来,“你你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a!咱们男女授So不亲……”
女主角怎么回事?看上他了?还是单纯的报恩?
贺远斜一时不知道尤灵鸢是看上他这件事q更可怕,还是尤灵鸢也许能对任何恩人说出这句话更可怕。
“我并不是乱说。”尤灵鸢眼看着又要哭起来,贺远斜慌了神,想替她擦眼泪,又觉得不合适,磕磕绊绊道:“别哭a,别哭。你怎么跟……他似的。”
说出这个“他”的时候,贺远斜自已都愣了下。
靠,像就像,他这么还说出来了。
尤灵鸢也察觉到他的僵硬,下意识问:“谁?”
“没谁。”
好好吃饭的心q瞬间都没了,贺远斜紧抿着苍白的嘴cun,心想他怎么又想起池树那个反派了?
但又很合理。
毕竟他和池树相处了七年。
七年的光阴并非转瞬即逝,即使贺远斜一直告诫自已,往后是要cou离这个世界的,他会有新生活,不要为现在遇见的人存太多感q,毕竟以另一个角度看,他们都是nPc而已。
可现在……他还在这个世界。
不能把这里的人当做nPc看待了。
·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吃到一半,他眼看着妹子的眼泪掉下来,不知如何安we准备当哑巴。
一刹那的功夫,破旧的屋子“砰”地一声炸开,一阵狂风猛地刮在后脑勺上,吹得黑发都糊在了贺远斜的脸上。
头顶昏暗的视线被照亮,一抬头,好像屋顶被掀了。
贺远斜:“……卧槽。”
他没看女主如何了,当即就撂下筷子,站起身回头,怒目圆睁:“谁a!”
然后,愤怒的表q逐渐呆滞。
破屋碎屑如水飞溅在地上,一群穿着黑s官服,头戴黑帽的男男女女持剑站在屋前,为首的那人衣服s调更黑,朱红点缀其中,银白的护腕泛着光。
他面s平静,皮肤又白又冷,长剑才刚刚收入剑鞘,行为举止颇为板正和严肃,宛若一个无q收割灵魂的黑无常。
贺远斜知道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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