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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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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说的材料并非小事。

阮家这些年做的事多半跟陆泽州有关，抛开私生活不论，陆泽州现在是阮老爷子最赏识的女婿，说起来陆家跟阮家也算门当户对，陆泽州不跟阮熠冬结婚实在天理难容。

目前阮家投入研发并试产的东西，将来要推广整个东南亚地区，未来一片红海，岂能扼杀在摇篮中。

“周二上午去看一下研发成果。”陆泽州最近换了一个住处，声音从主卧传来。

费德明站在门外：“好。”

“那个谁、”陆泽州停顿了一下，“也带上。”

费德明反应很快，说的应该是易绍南，“不是还没到量产阶段吗？”

陆泽州语气悠闲：“去看看嘛，又没拿人做实验，现在还是小白鼠呢。”

前不久才除掉姜凡，费德明希望身边能消停点。

见费德明不说话，陆泽州探出头来，他还穿着深灰s的睡衣，“怎么，信不过？”

“没有。”费德明。

“那就去咯！”

就这样，易绍南跟着费德明、陆泽州一同进了生物科技公司的研发中心，如果不是陆泽州亲自出面，易绍南都不知道进去需要层层关卡，先要安检，严谨携带利QI、火种、甚至金属物品，每进一道门都需要刷脸。好在易绍南连手表都不戴，身上唯一有金属的，是那件牛仔夹克。

过了第二道门j，一行人换上连体防尘服，通身是白的，只露出两只眼睛。

吸尘门很窄，只能容三两个人通过，易绍南站在靠后的位置，巨big的吸力在耳畔呼啸，震得人耳膜发疼，声音持续了一分钟，终于停下来，再推开门，就是研发中心的生产ce间了。

放眼望过去，头顶成排的条状白炽灯齐齐刷刷照亮ce间，产线布局井然有序，每个chao作工都身穿防护服，戴着ko罩，在不同工位之间穿梭。有些工位之间有流水线衔接，传送带上放着一排整齐的塑胶容QI管，旁边的人正在贴标签。

“现在是第一代产品，”前面有人在介绍，像是ce间主任，“剂量还在调配。”

陆泽州问：“致死率是多少。”

“百分之十。”

“太高了，”陆泽州显然对这个数据不满意，让费德明记着，“要慢xin，不能轻易死人。”费德明点头，他身旁应该是实验人员，穿着淡蓝s的防尘服。

“去实验区看一下。”陆泽州抬了抬手臂。

一行人顺着安全标识通道往前走，路过不同工序，易绍南这才注意到从最开始剂量调配、按标准剂量注入塑封管、封ko、贴标签，还有一种包装方式——制成针管式，有点像O用的抑制剂。

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如果流入市场，会带来怎样的灾难。

包装工序排在最后，成箱的医y物品堆积成山，叉ce正在搬运，不知道要运往哪里。

穿过那道灭菌门，易绍南见到了几个有些面熟的博士们，为首的那个应该就是特邀人员，从国外请回来的那一位，他身边带着不少助手。

“戴博士。”这里不方便握手，费德明只用眼神示意打招呼。

戴博士抬头看了一眼，继续专心做实验。

冷光照在头顶，实验big厅正中央放着一座透明观摩台，呈现六边形，一共分成十二个隔间，每个隔间前方都贴上了注s剂量标签，从5%到70%不等，剂量控制也没什么比例规律。而那些实验对象——成对的小白鼠，躺在木屑中休憩。这种老鼠很白，离得近能看见它们身上微粉的皮肤，很接近人的肤s，易绍南仔细看着。

注s剂量轻的白鼠正常打闹或是觅食，随着剂量加重，白鼠逐渐嗜睡，肤s呈现细微变化，能看见清晰的血管，浑身变成诡异的白，有的还会ko吐白沫。

“抱歉——”其中一个助手打开舱门，取出已经停止呼吸的白鼠，重新调配剂量，注s到一只新的白鼠身上，另一只也放了进去，但没有经过注s，“可以继续参观了。”

空气莫名安静下来，只剩下中央空调微微作响，一行人影倒映在玻璃柜门上，易绍南站得远，看得没有那么清晰，不过稍微偏斜视线，还是能看到一点。

被注s过的白鼠脖子上有标签，行动很缓慢，它朝另一只白鼠走过去，两只白鼠嗅着彼此的气味，很快，那只正常的老鼠窜逃开来，但没过多久，它的症状也跟注s过的白鼠一样，四肢cou搐。

易绍南太阳xu紧绷——是病毒感染——能力太强了，仅仅是闻一下，就会中招。

陆泽州无声竖起big拇指，这的确是他要的效果。

有什么方法能阻止这一切，头顶的光线让易绍南觉得刺眼，甚至不寒而栗。研发中心毗邻生产ce间，这里有完备的工艺和生产流程，照目前看来，这些东西是成批制造，就是不知道要发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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