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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当年,那种皮开ro绽的zhi味还记忆犹新。
邬咎搓了搓手臂,心想亏得祝宵挖的是他的墓不是别人的,否则祝宵细皮nengro的肯定经不起cou,到时候哭哭啼啼的就麻烦了。
邬咎这么一想心就放宽了,“算了,我不跟他计较。”
“祝先生应该是已经相信您的死讯了,这两天都有给您上坟。”
“那他怎么样?”邬咎颇为烦躁地转着手上的笔,几乎要转出花来。害人伤心并非他本意,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就这么走了,他于心不忍地问,“……哭了?”
管家说:“祝先生没有哭过。”
邬咎疑惑,“一次也没有?”
管家点头,“一次也没有。”
“你是说,”邬咎一字一句地慢慢重复,“我‘死’到现在,他一滴眼泪没掉?”
“是的。”
邬咎不喜欢看人掉眼泪,可祝宵竟然一滴眼泪没掉,他又心里不平衡了。
和祝宵针锋相对这么多年,“祝宵”两个字几乎占据了他阳间生涯的三分之二,他相信自己对祝宵来说肯定也是一样,可他现在都“死”了,祝宵竟然能跟没事人一样?
比挖阎王墓更不可思议的事q发生了,邬咎咬牙道,“我们好歹作对那么多年,我死了他一滴眼泪都不掉?”
“……”
管家心想你们是作对那么多年又不是做对那么多年,不掉眼泪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更何况,邬咎之前还担心祝宵太伤心,特意让人将葬礼和墓碑都做得很诙谐——说实在的,要对着那块堪比字典的碑哭出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邬咎不死心,继续问:“那他最近都森*晚*整*理在Gan什么?”
管家想了想,说:“跟平时差不多。不过可能是因为您不在,祝先生放了几天假休息。”
“就没什么特别的?”
“en……听说祝先生去酒吧,一晚上消费了13万元,算吗?”
“……”
“好,好,好。”邬咎气得牙痒,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别说掉眼泪了,祝宵简直是潇洒得不得了。
要不是有一纸协议在,恐怕连他的坟墓在哪都找不到了吧?
再过俩月,岂不是连他人是谁名字怎么写都忘了?
……这么看的话,还好他有先见之明,让祝宵签了协议。
其他人无所谓,但是祝宵休想这么容易就忘了他。
管家见势不对,赶紧遁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管家走后,邬咎又拿出那张自己画了许久的鬼画符。
他盯着那团cou象的线条,咬牙切齿地道:“真行。”
就在这时,邬咎的桌面上突然升起一缕烟,一封信笺缓缓地浮现出来。
邬咎愣了愣。
阳间有人给他烧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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