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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为什么不烧呢?”
祝宵垂下眼帘,找了块石头ya在信封上。
“这些话说给死人听也没什么意思。”
“反正人都死了,逝者已矣。”祝宵冷不防地问,“您说是吗?”
管家心里那根弦还紧绷着,不敢随意接话,只能打马虎眼:“哈哈,也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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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两天时间,远在下面的邬咎就得知了祝宵又去逍遥快活了的消息。
不仅如此,他还得知,祝宵把那天晚上的事忘得GanGan净净,还矢ko否认自己哭过。
听完管家的转述,邬咎音调提高了八度,“他又忘了?”
管家轻咳两声,如实说道:“祝先生确实说‘没这回事’。”
“我就知道,”邬咎悔恨jao加,咬牙切齿地道,“早知道我就录下来……”
祝宵这副翻脸不认人的赖账德行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早该想到的。
邬咎想起一些往事,不j站了起来,又想找祝宵算账。
“少爷,您这段时间真的不能再去阳间了。上次一去,您差点就回不来了!”眼见着邬咎又想去阳间,管家苦ko婆心地劝他,“无论如何,也要再等多几个月才行。”
邬咎刚站起来又坐了回去,像个被人强行摁回去的弹簧:“……我知道。”
“不过,祝先生留了一封信,说是肺腑之言……”管家说,“但他放在您的坟前,没有烧。”
“肺腑之言?”邬咎的表q松动下来,旋即又吊起眉梢,不屑地说,“他能有什么肺腑之言,无非就是那句。”
具体是哪句他没说出来,不过总之上回的仇他还记着。
邬咎又等了三秒,对管家说:“你去把它烧了给我。”
“这不好吧?”管家犹豫道,“我偷偷烧了,祝先生会发现的。”
邬咎也知道这绝对是祝宵的陷阱,但他想了想,又说:“就不能是风刮跑的?”
管家:“……”
驰骋职场多年,管家已经深谙指鹿为马的生存手段:“当然,它就是被风刮跑的。”
于是管家兢兢业业地来到阳间,像做贼一样捡起祝宵的信,在邬咎坟前将那封信烧了。
片刻后,邬咎手上多了一封信。
拆开来看,祝宵的“肺腑之言”一如既往地简练。
字虽然少,但意思传达得很到位。
纸上只有三个big字,专门写给邬咎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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