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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灰尘此刻就是这么刁钻地出现在邬咎眼前了,让他觉得分外碍眼。
“服了,这些灰尘非要出现在我眼前是几个意思?”
一瞬间,邬咎脑海中闪过一些病名,比如鼻炎肺炎支气管炎咽喉炎,甚至是尘肺病。
邬咎随便想象了一下,只觉得非常糟糕。祝宵本来就孱弱,现在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谁知道这一点点灰尘会不会要了他的小命?再说他又不想在下边看见祝宵。
“算了,我勉为其难帮你扫一下。”
然后又任劳任怨地拿起了扫把。
当阿飘有当阿飘的好处,邬咎从这头飘到那头的速度比当人的时候快多了,因此Gan活效率也很高。
扫完地,他又开始拖地。
他一边拖一边嘴里念念有词:“还成熟稳重……吹得好听,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电话都没打过一个。呸,老男人。”
说好的半小时早就不知道过了多久,邬咎头顶又开始冒烟了。
他看着Gan净得反光的地板,突然反应过来他一定是又中了祝宵的计了。
“我是什么田螺姑娘吗?”邬咎迅速把手上的拖把扔了。
但他转念一想,他把地板都拖了,还差洗个拖把吗?要是放个脏拖把在那里,又不知道会zhi生什么细菌害人生病了。
邬咎又把拖把捡了起来。
反正地也拖了,什么都做了,不差这一件两件,邬咎Gan脆顺手把屋内陈设都擦了一遍,什么边角缝隙都没放过。
经过邬咎这一番收拾,整个家变得整洁如新。
做完这些,他还到厨房里煮了点Yang生茶,倒进了刚洗Gan净的保温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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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祝宵总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邬咎。
鉴于邬咎已经死了,他这种感觉不亚于见鬼。
他迷迷糊糊的,不知怎的又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祝宵很少生病,但每次生病都来得比较迅猛,一下就病得很严重。
big学时他也生过一次病,最难So的那天他难得地没去上课,躺在宿舍cuang上当僵尸。
邬咎一整天都没看见祝宵,就连专业课上都没看见祝宵露面。
按照他对祝宵的了解,祝宵是不会随便翘课的。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邬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同时脑海里划过许多big学生事故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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