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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江岩第一次对孟远峰有了笑容。

“我......”孟远峰实在不知道该给江岩怎么回答。

“事q都结束了。”

“是a，结束了。你在里面还好吗？”

“挺好的，无比的踏实。第一次觉得这么踏实。”

“那就好。”

两人沉默很久后，孟远峰终于鼓起了勇气，道：“我来，是有两个疑问想问问你。”

“你问吧。”江岩笑道。

“第一个问题，我查到厉小冉在住院期间，外出过一次，那次去的地方，是成都。我想知道，她是去找你的吗？”

“是去找我的，更确切的说，是我和杜娟接她过去的。”

“为什么？”

“复仇。”

“我又对了，只是有点失落。”孟远峰自嘲道。

在江岩他们被逮捕之后，孟远峰再次去看了厉小冉，这个曾经跟江岩和杜娟站在命运的同一条起跑线上的女孩，比起每r承So的ton苦和仇恨，疯了，好像更解脱一些。

只是，当孟远峰查到她曾经去过一趟成都后，心里有了巨big的不安，折腾着他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回到成都后，在整理张文巍的卷宗时，忽然想到了张强。

张强开cezuang死了厉小冉的父母，而后在张文巍big学毕业那年，他的父母也死于ce祸。厉小冉出现在成都的时间是ce祸前一天。

但当时成都警方给出的判断是有人肇事逃逸，最后找不到人，不了了之。

“厉小冉不会开ce，所以zuang死张强父母的，是你还是杜娟。”

江岩沉默片刻后道：“是我。”

孟远峰微怒道：“你知不知道你会因此背上杀人的罪名。”

“我不在乎。我已经完成了所有的事q。”

“你害死了太多人。”孟远峰突然责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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