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Gan嘛?拿纸笔记录ko供。”一个年轻男子偷偷提醒。
没等心q平复,便踏步走到男人面前,略有不稳地拿走纸笔,埋着头记录犯人每一句话。
“我奉侍郎之命与莲花村镇上的主簿一起吃过酒,他命我送去掺水的假酒,再让主簿一等人贩卖,事成后拿钱分成。”
听到这,林归宁手里的笔顿了顿,忍不住心里吐槽,这犯人死到临头了还替侍郎圆谎,真是蠢的要命。
从他的ko供来看,他并不知道主簿已经被抓了。
“为何停笔?”耳边传来沈君尧的声音。
声音吓了她一j灵,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却扔控制手不要发抖,继续写,生怕暴露身份。
突然背后传来冷飕飕的凉意,男人起身,一边转动手里的短刃,猛地一下刺入犯人刚才流血的伤ko处,惨叫声再次来袭。
“真是忠仆,你不说,我替你说,卖的不是假酒,是私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jao代清楚这批盐的去向,不说也无妨,我有的是时间,咱们可以慢慢玩。”
“我听说传闻有种游戏,给犯人灌上提神的汤y,再绑到木桩上,用钉子将人与木桩钉在一起,你会清醒地看着自己全身的血流Gan。”
林归宁:你管这叫游戏……
犯人果真忍So不了一股子全招了,林归宁的手像是开了二倍速一样写的笔都快飞起来了。
总的来说,这批盐是送去了边地的一个组织,他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若要搞清楚,还得从侍郎下手。
犯人被抬了出去,低下头把ko供递给沈君尧,可他却迟迟不接,屋里的其他人都退下了,唯独自己留在原地举着ko供。
再不接,自己的胳膊真的坚持不住了。
“我刚才说的那个游戏,你可感兴趣?”
二话不说,扑腾一跪,一秃噜不打Wan地求饶说好话,毕竟能屈能伸嘛。
“我瞧你胆子挺big的,连皇城司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都敢擅闯,玩个游戏有何惧?”
两眼一黑再一睁,沈君尧自顾自地拿着帕子擦拭手中的那把短刀,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看。
“沈big人倒是擅长戏弄别人,不过此番擅闯事出有因,还望big人不念私怨,替我做主。”林归宁直言。
“先将我借你的六百两还了再说。”男人冷冷道。
我去,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自己的钱。
虽有些无语,可她仍继续硬着头皮将官府动用私刑一事全盘托出。
“此事不归皇城司管,你该去寻提刑司或big理寺。”沈君尧收起刀,命林归宁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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