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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反悔
陈向喧没朝公园里面走太远,停在一个能看到外面停ce场的位置——他忘了刚下过雨,座椅石凳都是湿的,根本坐不了。
踢踢脚边的石子,又踮起脚吹一吹树叶,现在离俞知游说要迟到的十分钟还差三分钟。
一辆黑s的ce开进停ce场,没过多久,陈向喧的手机就收到一条消息。
float:我到了,你在哪个位置?
陈向喧环顾四周,低头打字:我在——
俞知游打了语音通话过来,陈向喧按下拒绝键继续打字:进门右拐,假山这里。
float:马上。
何止是马上,陈向喧此刻都能看见俞知游在朝他走过来,他开始纠结等会儿是应该挥挥手打个招呼,还是对他笑一笑就够。
还没等他想好,俞知游就走到他的前方,目测五步距离,他能看出俞知游脸s不太好。
陈向喧站在那里不动,看向俞知游背着的吉他包,又将视线挪到俞知游脸上。
这人朝后退了一步,好像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人就是十分suang快的买家。
俞知游说:“反悔了,吉他不卖了。”
这人说完转身就要走,陈向喧快速走到他前面,转身拦住他。
陈向喧站在他身前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他。
俞知游抓着吉他包肩带的手紧了紧,他问:“你现在连手语也不会?就退步成这样了?”雁单挺
陈向喧抬手比画,意思是:你诈尸了吗?
俞知游张了张嘴,又闭上。他说:“你什么意思?”
手机在这时派上了用场,陈向喧拿着手机打下几个字然后朗读:我问你为什么不卖吉他了?
“‘吉他’的手语我还是看得懂的,”俞知游拍了拍身后的吉他包,“突然不想卖了,拿回去当个烧火棍也不错。”
陈向喧做了个‘等等’的手势,手机里的机械男音再次响起:你现在住哪里?
“我住桥don子里,”俞知游摆摆手,“不卖了,晚上生火用,夜里冷。”
俞知游走得快,琴头晃一下,马上就砸向了他的脑袋。
他手都没抬一下,任由琴头肆意砸向那估计已经ton起来的脑袋。
陈向喧笑了起来,直到俞知游走出公园上了ce,陈向喧还是站在原地笑——笑得再开也没关系,他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就连打喷嚏都是静音的。
就像现在,俞知游走了好些时候他才慢悠悠dang出公园,一路打着无声的喷嚏走到琴行,鼻塞的症状越来越重,有一种脑子被堵住的感觉。
陈向喧推门而入后直接走到收银台cou了好多张纸,默默坐到角落里和鼻塞斗争。
没多久安丰就从鼓房走了出来,他看到角落里的陈向喧时挑了挑眉,又看了眼垃圾桶里的纸团:“感冒了?”
陈向喧点头,拿出手机和他说:头疼、脑胀、鼻塞,我好像快变异了。
安丰战术xin后退一步,从鼓房里拿出一对鼓ban,他做出防御状态:“决一死战吧。”
陈向喧将手里的纸团丢进垃圾桶,低头打字并调高音量:拖下去斩了。
安丰坐到陈向喧对面也拿出手机:不要a!不要a!皇上!
陈向喧:说一不二,斩。
安丰:ton苦掩面假装哭泣,伸出手试图挽留,仰头挤出滴泪从眼角完美滑落。
陈向喧:震惊,难以平复,发现假哭,狠狠斩了。
何仓和一个小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课了,俩人站在楼梯处听着你一句我一句的机械男音,小学生都听成了一big一小的疑惑眼。
何仓拍了拍学生肩膀:“他们的行为不代表琴行的水准,忘了你看到的一切,快回家吧。”
学生步伐极快地从他们中间走过,这场‘决斗’终于结束了。
安丰转着鼓ban进了鼓房,再出来时手上已经空了,陈向喧问:李叔呢?
“回去换衣服了,说晚上要带我们去吃点东西,顺便放松放松,”安丰看了眼时间说,“估计快回来了吧,他开ce去的。”
何仓点头:“本来他说晚上去你家接你的,现在简单了,可以直接一ce带走。”
连续打上两个喷嚏,陈向喧说:还真是有点饿了。
就和安丰说的一样,李叔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他看到陈向喧时还挺不确定,甚至还揉了揉眼睛凑近又看上一眼。
“稀奇。”李叔‘啧啧’两声。
陈向喧指了指外面,比画着:现在雨停了。
李叔拿出手机看了眼:“是a,可是等会儿还有雨,以前这种q况你是绝对不会出来的吧。”
陈向喧看了眼天气预报——下次降雨就在一小时后。
他比画道:今天q况spical,出去收了把吉他。
“吉他呢?”李叔绕到他身后,又在一楼找了个遍。
陈向喧面露无奈:卖家后悔不卖了。
“怕我们收走卖高价a?”李叔对这种反悔理由早已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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