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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附骨之疽
静等几r,铃兰没再回宫,谢辞也不知状况如何。
但李徐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他猜想成功的几率应该更big一些。
谢辞搭下一条腿撑住地,慢慢借力将秋千抬高一些,秋千重新晃起来,他闭上眼睛继续躺着晒起太阳。
在李徐规定的范围内,他倒还算得上自由,无人看管随意去哪,只有该吃饭、就寝的时候李徐才会找他。
近来他与李徐的关系表面缓和一些,但这只是尘埃落定前的平静。
“小侯爷?”
久远到快忘记的称呼令谢辞不由得一愣,他睁开眼朝说话之人看过去,穿着朝服,但是个生面孔。
“什么人?”
那人立即恭敬拜礼道:“工部司员外郎葛昌,见过小侯爷。”
“不认识,你怎么会在这儿?”谢辞只疑惑会外臣出现在这里,并不打算向朝中同僚求助。
毕竟比起他的自由和仇恨,谢家的颜面更重要。
听了他的话葛昌有些难为q,磕磕巴巴地实话道:“下官...下官迷路了。”
“那便掉头离开,别打扰我休息。”
“是,是,下官这便走。”
葛昌揖手后退,眼睛瞟到谢辞身上却突然愣住,不So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
周围不见旁人,只有废了武功的美人将军躺在秋千椅上晒太阳。
鞋袜脱在地上,葱白的脚搭在扶手上随着秋千椅轻轻晃dang,阳光洒下来落在脚腕上,比量着一只手足以完全握住。
“小侯爷,您不是...还乡丁忧了吗?”
“与你何Gan?”美人重新睁开眼睛瞧他,慵怠中透着不愿外露的风q,“怎么还不走?”
“来的方向有死路,转了好几圈,下官想从那边出去,应该能找回去的路。”
“随便,赶紧走。”
“是。”
葛昌借着绕路的由头越走越近,喉咙也因为紧张须得不断咽下ko水才能缓解Gan涩。
走进了才看清秋千椅上的人嘴cun明显带着齿痕,像是被亲weng咬出的模样,红得go人。
再注意露在眼前脖颈上的痕迹,联想到还乡丁忧之言,哪还有不明白的。
“外面都在传陛下在宫中Yang了绝s美人,被其蛊惑才会不纳后宫,没想到竟然是...你?”
“什么?”
心中积攒的见不得光的yu望在这一刻放到最big,曾经的恐惧也瞬间消散,只因带来这份yu望的人已经被拉下神坛高位,跌落至可采撷的泥土间。
葛昌一改刚刚的恭敬,直接坐到秋千上一把抓住谢辞的胳膊将人扯了过来。
早没了反抗之力的人与从前完全相反,不用再在乎切指的狠辣,不用再畏惧刀剑拳脚。
不可一世谁都不敢惹的霸王,此刻可以任他摆布。
就连那双原本高傲自负的眼睛,此刻除了惊诧、憎恶竟然可以因他添上些慌乱。
“谢辞,你知道我在月来阁最想上的人是谁吗?”
“放肆!”谢辞用力去挣却被反ya在秋千上,秋千椅So力前后big幅度晃起来,“你滚开!”
葛昌已经兴奋到丧失理智,揪住谢辞的一边衣领撕扯下去,遍布weng痕的肩膀便这样l露出来。
“我房里还有我画的你舞剑的模样,你知道我幻想过多少次你在我cuang榻上的样子吗?就像这样,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这些,一次,哪怕只一次,死也值了。”
被叫不出姓甚名谁、不屑放在眼中的无名之辈ya制着不能反抗,甚至被剥下一半衣服,这种折辱远远比李徐带给他的更多、更残忍。
他心里的恨在这一刻遮盖过了从前所有相识的q谊,若再给他一次机会,清枫山上的针绝不会再刺歪。
“死也值了?”谢辞浑身颤抖忍着恶心扬起笑,“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我以为这辈子只能在梦里才能实现。”
“圆梦的感觉应该还不错吧。”谢辞笑着gogo手指,把脖子展示给对方道:“你靠过来点。”
葛昌再也忍So不住贴过去猛嗅谢辞的脖子,在舌头沾到皮肤的下一瞬,谢辞眼疾手快把出葛昌发冠上的簪子狠准地刺进了对方的颈脉。
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溅到脸上、身上、秋千上,招招致命,葛昌来不及反抗就滑到地上因伤cou搐。
谢辞追下去骑到对方身上双手握住簪子照着对方的脸和头用力猛扎,一下比一下狠,血和ro末一起飞溅到四周。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碰我!去死!!都去死!!”
直到人彻底断了气,谢辞都没有停手,如癫似狂将近来所So的所有屈辱全都发泄在这个人身上。
护卫发现上报,李徐找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地上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血ro模糊,而谢辞仍在疯狂地扎刺,不知道已经扎了多久。
“阿辞!”李徐冲过去抓住谢辞的手,注意到对方的衣服被撕开了一半,“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了?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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