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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为巫心儿离开南烛族是对包办婚姻不满,事实上是对包办婚姻中她占据主导地位不满。
这就很难评价。
巫心儿还在持续输出道:“所以我要找一个完全听话的丈夫,我说东他不会往西,我说雪是re的,他会说我说得对!”
“你……”花子远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今年多big?”
“二十一岁,怎么了?”
刚过法定结婚年纪,比他还要big两岁,但这个思维方式……
花子远用沉默掩饰想要吐槽的冲动。
陆丰见识过形形ss的人,比花子远要淡定得多,对着巫心儿举起了手边的纸杯,道:“那我和阿远就祝姑娘早r找到合心意的丈夫。”
巫心儿并未听出陆丰话中的送客之意,道:“你真的不愿意吗?控心蛊其实还可以延年益寿的。”
“巫姑娘。”花子远皱眉打断了巫心儿的跃跃yu试,“请不要将我刚才的警告当成耳旁风。”
巫心儿嘟了嘟嘴,道:“可是不用控心蛊我怎么找到听话的丈夫?”
花子远对人q世故的不通只是涉世未深,这位完全是三观与正常人不在一条线上。
即便是身为半个同门的花子远,对巫心儿扭曲的q感观念都无所适从。
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劝巫心儿,只能将求助目光投向陆丰。
“人与人之间的感q并不能完全依赖于外物。”陆丰垂眸看着纸杯中的白水,淡淡道,“既然巫姑娘对你的控心蛊很有信心,我想问问你,你的姥姥和母亲是否对她们的伴侣使用了控心蛊?”
“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吗?”
巫心儿摇摇头。
“因为她们需要的是伴侣,而不是听话的狗。”陆丰抬起头,偏黑的瞳孔深不见底,让巫心儿下意识想要逃避他的注视,“巫姑娘如果想要一只完全听从你命令的小狗,其实可以去人烟稀少的村落找一找。”
“陆丰……”
花子远皱眉想要提醒陆丰不要说得太过,却被陆丰抬手打断。
“她已经成年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今天的事q我们要是报警,她最起码要付出民事责任。”陆丰看向好心过头的花子远,道,“一味好言好语听不下去,那就没必要再释放善意。”
他看得出来花子远对这位来自南烛族的蛊师抱有一定善意,想要帮对方一把,可他们并不是慈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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