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失眠与报酬
家长会后,许何为和许妈妈说明了这段时间要在同学家住,直接明了的告知她,他的同桌So伤了,需要他帮助一起上下学。
许妈妈很意外,虽然她对许何为在学校里的q况几乎不了解,但她知道许何为几乎没朋友。陡然间听说他要和同学一起上下学,不免有些吃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许何为已经在收拾生活用品和衣物了。
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儿子的这一请求,甚至觉得也好,只能像普通家长一样嘱咐许何为在别人家要听话,别惹麻烦。
这一段时间,为了许何为的身体和减少折腾,他们俩中午几乎不回家吃饭,在校外一家家常菜订餐,到时间就送进学校。这样只有早上去学校一趟,晚上回来一趟。
饭钱当然是邬桓包圆了,毕竟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许何为也理所应当的So着,当做辛苦费。
许何为偶尔竟暗自感叹这少爷的跟班当也当得,又因为自己的没骨气耻辱。
邬桓的家庭结构很简单,父母健全,另外还有个十岁的弟弟,还有一个阿姨。但相处下来,许何为总感觉邬桓在家里有些怪,又说不上来,毕竟他自己在家也很怪,甚至更怪。
正像邬桓之前说的,许何为真的和邬桓家里人很少碰面,见到最多的就是阿姨。早上big家还没起他们就走了,晚上他们回来几乎也只有邬桓母亲在家,弟弟已经回房间写作业或者已经睡了。
邬桓的妈妈看起来和蔼可亲,端庄big气。
尽管邬桓早已提前说明他要带同学到家里住,但许何为第一天晚上到达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为他准备好的房间。
邬桓妈妈见两个刚从学校回来的人进门,温柔地对邬桓说:“洗澡水准备好了,小桓你先去洗澡吧。”许何为却听出了极不明显的急切。
邬桓似乎也有些意外,一般这种事都是阿姨做的,但他也没有多想,认为应该是家里来客人表示的重视,安顿许何为放下东西就去洗澡了。
许何为有些拘谨,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等待。
邬桓开始洗澡后,邬桓妈妈也坐到沙发上。
许何为尽可能礼貌的挤出微笑,说了句:“阿姨好。”却因为这位美妇人的靠近呼吸都乱了节奏,尽管他在极力克制。
邬桓妈妈点了点头,同样微笑地对许何为,但这微笑与许何为的僵硬不同,恰好的从容与端庄由内而外的散发。
邬桓妈妈cun齿微张,柔和的声音传进许何为的耳朵:“这个家里有几间客房,但都是给重要客人准备的,如果给你睡了,万一中途有客人来,很不方便,你觉得呢?”
许何为还沉浸在邬桓的妈妈好温婉的感觉里,却被这一字一句钉在沙发上,以往对付亲戚的礼貌迎合好像没了用处,脸上的微笑终于维持不住,嘴角下沉,说实话他是有些怒意的。
半天,他挤出一点声响:“en。”算是表示赞同。
“我不希望邬桓为难,你明白吗?”她的话语依旧轻风细雨,却掷地有声。
“我知道了。”许何为就算再笨,现在也应该明白她什么意思了,也真是长见识。
“麻烦你了。”邬桓妈妈依旧端庄,微笑着。
许何为重新go出一抹笑意,淡淡道:“不用。”
如果说之前的紧张是因为他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那么现在他反而轻松了一些,因为,这个人好像没有相处的必要。
没一会儿,邬桓洗完澡出来。
许何为语气轻巧,主动提出:“你家应该有佣人房或者地下室吧,给我安排一间就行。”
邬桓有些惊讶,这之前他根本没有思考让许何为住哪里,毕竟客房还有好几间,随便住一间就行了。
“那怎么行,有客房a。”
邬桓妈妈也在一边:“这怎么好意思呢。”俨然一副好客模样。
许何为眼角一cou,腹诽道,恶心。
“没事,万一你家有重要的客人来呢,被我占了总不好。”许何为多少有些讥讽邬桓妈妈的意思。
邬桓还是很坚定:“现在不是没来吗,你就住着。”
许何为想不出反驳的话,继续提出选择:“我住不惯,要不我在你房里打地铺也行。”
邬桓没有立刻回答,看起来很犹豫,最终居然妥协了:“也可以吧。”
邬桓妈妈的表q看不出满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微笑着说:“那我去跟阿姨准备你同学的被褥。”
许何为决定不要和这家人有进一步的jao流是最好的。
*
邬桓的房间挺big的,就算加上许何为的地铺,空间还是很充足。里面的陈列相对简单,没有许何为想象中的那种费钱的兴趣爱好周边在房间里摆满,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只有一把吉他和一个篮球。此外,都是一些简单的摆件、书籍。
许何为在房间里观察,终于打破尴尬的气氛:“你不是说你会弹钢琴吗,琴呢?”
邬桓回答道:“哦,就小时候学过一些,现在搬出去了。”
许何为me到那把挂在墙上的吉他,开ko:“你还会弹吉他呢?”
邬桓一边将从学校带回的作业拿出,一边应声道:“高中之前学了一段时间。”
“很厉害。”许何为见他要伏案动笔,“你在写作业?”
“对a,你作业写完了?我们学校的作业真的多。”
许何为显然没想到邬桓真的是个认真学习的,相比下来,他在家似乎很少写作业,甚至学习。
“呃......差不多。”许何为突然不好意思说他对于那些不检查的作业j本敷衍了事,不愿浪费丝毫笔墨。
邬桓没继续说话,出门拿了张椅子进来,让出了一半书桌,说:“这一半位置给你。”
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半,将近十一点了,这个时间许何为从来没有me过笔。
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多说,随便掏出了一张试卷,坐到了邬桓旁边。
坐也只是坐着,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题目。
相反,邬桓做得格外认真,不断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笔头晃得许何为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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