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场火灾的次数越来越少。
big脑里的那根神经,也不再时时刻刻紧绷着。
我在用这种作践自己的方式,不断地和那些ton苦的画面告别,只留下与迟言美好的回忆。
只要裴肆再伤害我一次,我就能彻底忘记那场火灾了。
但是第二天,裴肆却跟我提出了分手。 因为沈知晚说的一番话。
“裴肆,你知不知道,是宋时好害我变成这样的?要是她没躲开,我就不会开cezuang到树上,就不会出ce祸。”
“她是故意躲开的,她想害死我!”
“但是我不怪她,她是你的女朋友,不喜欢我也正常……”
她趴在裴肆的肩膀上,哭得眼泪汪汪,好不委屈。
面对裴肆越来越冷的脸s,我着急解释:“她开cezuang过来,如果不躲,我——”
裴肆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晚晚喝醉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她吗?”
体谅什么?
为了体谅她,我就活该被cezuang死吗?
沈知晚在裴肆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
笑我低贱又卑微。
我的So伤,我的流血,哪怕是我的死,都比不过她这个白月光的几滴眼泪。
裴肆提出分手,我无力挽回,只能流着眼泪求他:“过几天再分手,好不好?再等等……”等我彻底忘掉那些ton苦的回忆a。
裴肆的cun角抿得很紧,或许有过犹豫,但在沈知晚的喊ton声中,他还是让我滚了。
5
和裴肆分手后,那些惨烈的画面再一次涌进了我的梦里。
如同减肥失败,副作用的反扑来得无比猛烈。
每一晚,我都会梦见那场火灾,梦见那场将迟言烧得面目全非的big火。
凌晨两点,我哭着从梦里惊醒,心koton得无法呼吸。
几近崩溃时,裴肆打来了电话。
和阿言一模一样的声音,穿过话筒,瞬间缓和了我的崩溃。
“来酒吧帮我挡酒,顺便付钱结账。”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带着一丝烦躁:“ti'an狗都这样。”
我的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来,忍着哭腔说:“阿言,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我可以改的,求你了,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的big脑一片混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继续说道:“给你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我要是没有在酒吧听到你的解释,那这辈子,你都别想跟我复合了。”
通话中止。
胸ko的烦闷和剧ton忽然消失了。
半晌后我才回过神森*晚*整*理来。
他是裴肆,不是我的阿言。
沈知晚big概又去找她的男朋友了。
裴肆心里烦闷,所以想起了我。
但是没想到,我在电话里喊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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