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忘了听风阁还关着一只鲛人。
叶青按捺不住,来寻我几次。
“殿下,鲛人该如何处置。”
我给叶青倒了杯桃花酿,b他喝了。
“鲛人的伤可好了?”
叶青从不饮酒,呛得冷眸微红。
“尚未。他刀ko似乎染毒,总不结痂。”
我点头,轻描淡写道:
“夏至将近,不如在听风阁造一寒池。”
叶青霎时眉头紧锁,淡漠的眸子添上几分狐疑。
我不避反迎,腰肢软若拂柳,藕白的胳膊缠了上去。
“元湛既把你送我,你便是我的人。”
“你当真不好奇cuang榻之间,我到底有何本事?”
叶青触电般地弹开几尺远,最后应声而逃。
“属下遵命。”
不出三r,寒池造好,我再次踏入听风阁。
鲛人浑身泡在寒池中,气s好了不少。
寒池内泡有y材,可驱毒敛内。
对他身上的伤big有裨益。
“玄绛。”
我愣了一下。
他补充道,“我的名字。”
淡蓝s鱼尾流光溢彩。
在寒池里左右轻晃。
“玄绛,等你伤好……”
“就跟在我身边吧。”
细雨连绵,楼中恩客不多。
我闲的发慌,竟无聊到给鲛人讲故事。
“秀才既已高中状元,为何抛弃发妻?”
玄绛眸底澄澈,我却答不上来。
只好叹气,告诉他话本子就是那么写的。
“那位来了。”
忽然叶青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我笑意僵了片刻。
却很快起身,和他走了。
玄绛在身后问我何时再来,我没理他。
元湛来了。
不合时宜的梦,终究会醒。
元湛,顺章国当朝新帝。
三年前他是我的未婚驸马。
拜骠骑一等big将军。
不过温柔体贴的big将军从未对我动过真q。
他把花泥拽到腿上,打量着她与我一般无二的眉眼。
就像看一件稀罕物什。
“双生不祥。”
“汀兰亡国乃天意。”
“你说你是正统,就由你替她嫁。”
我看着花泥谄媚的嘴脸,心底恨意翻涌!
从出生开始,她就是我的影子。
被母后藏于明德殿的暗室,不得随意出入。
她一直表现得很乖巧听话,处处谨慎。
母后深觉对她不起,偶尔也会满足她出去走走的愿望。
想不到一来二去她竟生了别的心思。
竟偷偷和元湛里应外合,助他灭国。
我恨元湛,更恨花泥!
她冷眼看着我被元湛送进青楼,听我哭着接客。
那些前朝重臣,如今都成了元湛的走狗。
他们为了讨好元湛诋毁我才是不详灾星。
我虽然不用卖身,但元湛他来,我就要伺候他。
寒冬腊月,他命我立在打开的窗前研磨。
有时他夜半醉醺醺的闯进来,非要我给他做莲子羹。
我自幼和他一起长big。
曾经q窦初开,想洗手为他做羹汤。
花了不少心思研究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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