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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江途左手方的人叫罗恕,是观音桥罗家的话事人,五十多岁的年纪依然是满头黑发。江池站在江途右手方,是观音桥江家的话事人,由于三十出头的年纪,并不被罗家的人认可。
从观音桥有历史以来,江家与罗家共同生活在这里,江家一脉住在村头,罗家一脉住在村尾。每一年二月二龙抬头开始,观音桥就会开始组织准备游神,到二月十九这一天正式开始。而游神的主持者历年轮替,今年便是江家。
见江途摆摆手,两方人马给江途空出位置,让他走到桌前。三十三庙前的桌上摆着一尊蜡像,江途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家的风格。
在江途目前看来,今年的神明质量似乎确实不行。
“叔,我爹呢?”江途扭头向着江池问道。
蜡像通体泛白,未贴金箔,唯一与以往不一样的就是描了眉红。虽然整体塑形是自家的风格,但是这个妆面,自家从未出过。
“蜡像送过来之后我们就去你家找过,不仅你爹不见了,你娘也不知道去哪了。”江池无奈说道,同时向着旁边的罗恕解释道,“叔,我也说了,找到了小江他爹,这个事q就可以解决的,你不要急。”
“每年都是二月二开始请神,现在你们弄成这样,你说我怎么不急?”罗恕冷哼一声,手按在桌面上,“金身弄成这样,怎么好意思抬进去。”
罗恕指了指蜡像身后的三十三庙。
依照每年的惯例,都会铸一尊金身放进三十三庙,替换其中一尊旧的。与此同时,也会开始请神,是告知神明将要开始游神,期望神明附身在金身上,之后上供,祭祀,宴请四方,直到二月十九游神,最后将金身封存三十三庙,使其获得之后一年的香火。
罗恕身后的好事者手放在蜡像上,嚷嚷道:“一个月前就邀了金箔的钱,怎么最后一点金箔都没有,钱到底去哪了?”
“难不成你还说是我们江家把钱私tun了?”江池问道。
罗恕当然不会允许自家的人这么说,但是他身后的小年轻却是敲了敲蜡像的身体,说道:“那你们那祠堂是怎么回事?修得这么快,建得那么好,不是说今年并没有从村里拿多少钱,谁给你们捐的?”
江池没有说话,似乎其中真有隐q。
两方人马似乎又要起争执,不知是谁家的小孩已经爬上了桌,一步一步到了金身边上。
见江池不说话,不知是哪一边的人群里突然传出一声chao你妈的,最后的导火索被点燃,两方瞬间扭打在一起。
而那个小孩也在周围的推攘喊骂之中手足无措地哭了起来。
江途ca入进去,试图制止双方,然而人多势众,自己被挤得不知南北。
桌上的金身在人群里突然坠落,江途感So到手机的震动刚掏出来便被挤掉在地上。
轻快的现代歌曲手机铃声与三十三庙古朴的zuang钟声不合时宜地ca在一起。
现场的扭打戛然而止,所有人面面相觑。
金身落地,蜡像破碎,一只手从金身里露出。
江途连忙上前,将所有人推开,big声道:“所有人都原地不许动!”
江途快速将破碎的金身碎片掀开,一具尸体骇然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江途看见尸体整个人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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