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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四二三的凶手是温良的话，他之后改姓杨也符合他买的那些劳保制服上会印杨一件。80年代上了警校距离现在十几年，如果他是普通警察的话也接触不到我们的办案，所以一定是刑警队内部的人。”

“吴队。”贺阳斟酌了一下，说道：“凶手现在做的，好像就是一直暴露自己。”

贺阳冷静分析了一遍道：“在我们之前的案子里，凶手不会有任何线索留下，闹钟没有指纹，现场没有脚印，杀人手法娴熟，每个So害者没有关联，如果不是凶手出错，我们很难有更进一步的线索。直到你开了新闻发布会，他几天里连续作案，甚至开始在案发现场留言，之后直接通过Yang老院的对公账户打款，留下我们不得不查的线索。刘芳这个线索是关键且致命的，他告诉我们的。我们已经十有八九能确定他的真实身份了，那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

吴至声蹙眉道：“你是觉得，他是在等着我们去抓他？”

贺阳摇摇头道：“不是。他是马上要结束他的观音涅槃，无论我们抓不抓他，都不影响了。”

“那他最后一个目标只可能是刘芳。”吴至声揣测着温良的心理，“他的所有作案动机，女xin，穿着艳丽，甚至是后面的不洁，他把所有人都看作是go引杨铭的刘芳，用九月十九观音涅槃的方式来惩罚他所不齿的这些人。”

“既然温良在警队内部，那么他一定知道我们会查到这一步，他必须赶在我们之前杀害刘芳，这才是他观音涅槃的最后一步。”贺阳继续道，“我们得派人保护刘芳。”

吴至声点点头，掏出手机给警队打了电话，立马吩咐人前去阳光Yang老院。

“吴队，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在怀疑的人了？”等着吴至声打完电话，贺阳试探道。

吴至声久久没有说话，随后一边启动ce辆把着方向盘，一边掏出香烟点上。

“去南印中学，之后去什城警校，拿到温良的照片再说。”吴至声紧皱眉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贺阳的腿上摊开着那份吴至声希望他查找的名单，范围缩小到刑警队，这些天在三big队的学习与查案，里面的名字一个比一个熟悉。

或许吴至声比他更熟悉。

南印中学档案室。

老师嘴里念叨，在档案架上翻找着1981年的毕业学生名单，最后从角落里拿出。他翻了一遍，将杨秋所在班级的毕业照拿了出来，递给吴至声。

吴至声一眼就在四五排的人群中看见了杨秋，笑颜如花，张开着嘴，仿佛在说毕业快乐。面前的老师年纪较轻，也不认识温良，只能靠吴至声自己一个t?个看是否有与刑警队相似且熟悉的面孔。

在最后一排的右边只露出了半个脑袋的少年映入眼帘。

他的左边有更多的位置，但他似乎故意将自己塞在别人的脑后，让他的脸被遮挡，矮矮瘦瘦，站在最后一排。

温良。

吴至声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就是他。

“还有其他照片吗老师？”吴至声问完，就看见年轻老师从档案里掏出其他的照片递给他。

但每一张照片清一s将这个男孩的脸遮挡，明显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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