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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都要忍不住赞一句：

爷真帅！

顾清不满地瞪他，丢给他一T家居服，骂：“不要脸。”

白小久：“……”

——嘿我这个暴脾气！

是谁非要扒光了他，是谁非要给他洗澡？

小爷求你了？

说谁不要脸呢？

要不是你把小爷衣服丢垃圾桶，小爷能……能这样吗！

顾清才不理他的抱怨，等他一换上衣服就把人拖到熟悉的地下室去。

挨打是不可能挨打的。

“我错了。”

白小久试探着开ko，成功打断了在挑选鞭子的顾清。

顾清明显愣住：“你说什么？”

——也许有用。

白小久用尽毕生演技，红着眼圈：“离开你，我才知道曾经有多美好。离开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该离开你……”

顾清本想收拾收拾他出出气，见他这么没骨气，眼泪又没完没了，心立刻软了。

顾清恶狠狠地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说完就走了。

——他，走了。

可小爷我还没演完呀！

白小久随遇而安地蜷缩在沙发里，琢磨着，为什么点破是假的，却没破幻境呢？

难道说，还有什么环节没走完？

他胡思乱想地睡了过去。

隐约看到了一幅画面。

似乎是一片竹林，那个黑衣顾清在舞剑。

哦不，也许是砍竹子。

白小久走过去——他也控制不了自己，就像第一视角的旁观者。

他听见自己问：“你在Gan嘛？”

顾清回过头来，懒得理他。

白小久也不介意，原地蹲下看他砍竹子。

准确地说，他只砍那一根。

神奇怪，居然砍不断，甚至没有伤痕。

顾清忽然回过头问他：“你那个是什么？”

白小久：“banban糖，你吃吗？”

顾清：“不是，手指上那个。”

白小久：“硬币呀。”一枚硬币正在他的指背翻转。

顾清：“能给我吗？”

白小久拇指一弹，硬币飞出，落在顾清的掌心。

顾清捏着那枚硬币，指尖一团绿s的光包裹住它。

光和硬币一起飞进了竹子里。

顾清说：“我欠你一枚硬币，下次还你。”

话音落，白小久的视线变得模糊，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地下室。

——又是梦。

灵光一闪，白小久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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