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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晏丛看着她埋头开始分符,略作思忖,又说:“文嘉,我这个人,可能有些时候跟你想的不太一样。”
“en?”文嘉抬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譬如有的时候,我会想把你困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谁也不让你见,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周晏丛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着近乎发疯的话,“这是我内心深处对你最阴暗的设想,我知道自己永不会那样做,但不妨碍会这样想。”
“……”文嘉有点傻眼,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如何,凭他对她有这样强的占有yu。只是转念一想,她似乎偶尔也会在某个失控的瞬间,对他生出异常放肆的臆想,比如她想让他抱她,weng她,甚至……更过分。其实,这不就是yu望的实质表现吗?
“我……”文嘉轻ti'an一下cun开ko道,却又仿佛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周晏丛静等了片刻,见她似是有些纠结的样子,便笑了笑,说:“别怕,我只是ko头说说,不会真的付诸行动的。”
“……你就是真那样做也没事。”
文嘉小声咕哝了句,周晏丛一开始没听清,待反应过来之后,他看文嘉的眼神立刻就变了。如果现在不是在外面,也许他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文嘉知道他听见了,她脸微红,看向他的目光却并不闪躲——
“所以你现在放心了吧。”她笑问,“只有对你,我才会说这样的话,也只允许你对我说这样‘过分’的话……”
“……”
周晏丛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用凉水洗脸清醒一下,他走之前,极为缠绵地用手me了me文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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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俩人把ce停在离小院还有一段距离的停ce场里,缓慢地往回走。四月末的天气已经有些re意,但两人还是牵着手,一步也不放。
“今天,程jao授向我问起你来了。”一阵令彼此心安的静谧之后,周晏丛忽然说道。
“程jao授?”文嘉看他一眼,“是谁?”
“家母。”周晏丛说,“就是之前我向你提及的,在燕big任jao的长辈。”
“……”文嘉又傻了,他确实向她提起过,但他可没说那是他的妈妈!
“……伯母怎么说呀?”冷静了一下,她问道。
“没说什么,只是我要请老太太帮忙,总要跟她讲清楚原委。而至于你和我的关系,我也觉得没必要隐瞒。”
“……哦。”
文嘉想了想,觉得虽然事q突然,但他说的也确实有道理。然而周晏丛看她的反应如此迟缓,还以为她是心有顾虑。
“怕了?”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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