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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琴一家原本住的房子被政府收走了,所以她每次回凤州都是来刘婆婆这儿,一晚上稍给一些钱,便能住的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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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嘉和叶琴一人端着一个盆去院子里接水洗漱,而屋主刘婆婆则和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女人坐在院子里的一角闲谈,看表q有些严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柳儿姨,您从县上回来了?可有阵子没见着您了。”叶琴re络地跟那个中年女子打招呼,看来也是认识的。
“是a,我也是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最近怎么样a?”被称呼“柳儿姨”的中年女子站起身,缓缓向她们这边走来。
“挺好的。”叶琴一吐ko中的刷牙水,又问柳儿姨道,“就您一人回来a?小虎子呢?”
小虎子是柳儿姨的独生子,刘婆婆的小外孙,现正在县上上高中。
“他在家待着呢,现在上高二了,学习忙。”
柳儿姨笑道,却见刘婆婆从后面走过来,将一个不锈钢盆重重地摔进了一旁的水池子里。
文嘉和叶琴均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阿婆?”
叶琴不解地看着刘婆婆,而刘婆婆闷头嘟囔了一句什么当地方言,就背着手进屋,去给文嘉她们提re水去了。
叶琴只好转问柳儿姨,只见她十分苦涩地一笑。
“她是跟我生气呢。”柳儿姨将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想起什么又问叶琴,“琴儿,你知道秦城有哪几家专门看j神病的医院没?姨这儿有点儿事,可能过些天需要过去一趟。”
“j神病?”叶琴一惊,“您这是,您这是怎么啦?”
“不是我,不是我!”柳儿姨连忙摆手,“是,是我家小虎子,他前年就开始闹病,发作起来喘的仿佛就要过去。这两年我带他把县里和市里的医院都看遍了,什么检查都做了,可就是查不出有啥问题。后来有个医生说,他这个可能是焦虑症或者抑郁症之类的,是心里头的毛病,让我们去看看j神科……”
叶琴终于听明白了,抿cun不语。而文嘉听完之后,心中却是惊悚一惊——这不是跟她的毛病一模一样么?
“小虎子吃y了么?”文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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