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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好像仅剩他们两个,只能彼此相互依偎着。没人在这时候来帮忙,就仿佛可怜的小女孩,在孤单的深夜里,划完最后一根火柴,也就失去最后一点希望。
过高的体温让她的牙齿咯咯作响,但她的心里反而渐渐安定下来,只要能握住这根火柴,恐惧便不会漫上来。
她听到余一言在说对不起,然后有什么顺着他的眼角落下来,她尝到了一点淡淡的咸味。
她用唯一一点力气把他抱紧了些。
“哥哥,你别哭,我会没事的。”
前方再次出现了黄sce辆,但它挂着停运的灯牌,余一言不带希望地招了招手。
但它停下来了,一个理着平头的黝黑脑袋从ce窗里探出来:“要不要帮忙?”
这是个话痨但好心的四十岁big叔,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
“我很久没开过夜班了,本来是要回家睡觉的,big半夜的也没什么人。”
“你们是外地人来这儿旅游吧?哎呀,烤海鲜不能乱吃,海里泡久了也不能喝冰椰子,太凉了,犯冲。
“这烧得不轻吧?我再开快一点,医院不远了。”
余一言背着宋思思Kua进急诊室big门的那一刻,从没觉得消毒水味儿能这么好闻。
把宋思思放到椅子上,他强撑的那ko气就泄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有个医生走过来看了看,给量了体温:“这怎么弄的?烧多久了?吃过退烧y没有?”
“哟,这个的温度很危险a,再烧上去就不得了a,已经有点迷糊了吧?得马上打退烧针。小伙子赶紧去挂个号,还起不起得来?”
“没吃过y,我马上去挂号,麻烦您帮帮忙。”
医生扶着宋思思进里间了。
余一言强撑着跑去挂号窗ko,哆嗦着从包里掏东西,手抖得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他就一股脑儿全倒在了台板面上。
等他拿了缴费单回去,宋思思已经有点清醒过来,一个人坐在皮凳上。看见他进来,她伸出手要抱他:“哥哥,医生说要打屁股针。”
余一言走过去搂住她:“你怕ton吗?忍一忍,很快的。”
宋思思抱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肚子上,声音嗡嗡的:“不是,那是个男医生,我不想。”
“医生眼里没有xin别,打针而已,没关系的,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宋思思不说话,只摇着头,她生病了之后好像变得特别脆弱,余一言感觉到腹部的衣服被浸湿了一块。
他有点无奈地me了一下她的头,说:“那我去找医生,看能不能给你换一个。”
他话才说完,就有护土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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