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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那根曾经缚住他四肢的锁链,被她亲手拿刀斩断了。
他不可能控制得住什么都不做。
房门刚刚闭合,宋思思就被余一言反身近乎粗暴地顶到门上。
他没再穿白天那些板正的衬衫,身上是件棉制的短袖,头发洗过了,香香软软的,发梢带着点水汽,除了身体更硬实了点,看起来和四年前的人没有多少区别。
但宋思思不再是四年前的宋思思。
她身上的睡裙是她在y国随手买的,那里的女xin睡袍,除了童装,并不存在什么粉s卡通小草莓,所以她的睡裙变成了黑s吊带蕾丝短裙。
敲门的人是她潜意识里完全不会设防的存在,她不记得看猫眼,她也没有想过T外T。
事q发生得太快了,猝不及防,但又顺理成章。
她没有再叫他离远一点,也没有推拒他的意思。
他将他们俩都剥了出来,GanGan净净的,最赤诚的样子。
宋思思看他跪坐在那里,身上确实像之前感知到的那样变硬实了,不再是完全少年气的样子,还要比以前还更xin感一点。他或许开始健身,也或许只是彻底完成了少年到青年的转变,线条的每一点起伏都恰到好处,像是j心仗量过后雕刻出来似的。
这种美感并没有因为他此刻的动作而被破坏,相反还加深了一些,可他实在太费劲了,手臂上的青筋是种暴突的状态。
宋思思有点儿可怜他,所以只好强ya着羞意开ko,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如果你没碰过别人的话,你可以不用这个,我最近在吃y。”
她没有骗人,她确实有在吃y,不知道是不是宋芳给她补太过了引起的,她最近内分泌紊乱。
一个月了还没有自行好转,她便去医院查了jishu,医生给开了几盒优思明,如今正处于生效期。
但余一言并不清楚,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住了,抬头盯着宋思思看了片刻,随后扔掉了手里的橡胶制品,拉着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拽了下来。
他没再理会她的呼ton,只拿嘴cun去揉开她的眉心,力道没有丝毫放轻的意思。在她ton得厉害的时候,他就轻轻ti'an舐她的耳窝,等她被j得颤起来,他又吮住了她的颈部动脉。
时间过得很快。
余一言有点恼羞成怒地咬着她,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点轻微的牙印。他随后又把眼睛盖在那点印子上,拿手指去捏她的耳垂,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是从来没有过的羞赧:“太久没有过,这是正常的。这次不算。”
宋思思有点高兴地去me他的头发,还是那股迷迭香混薄荷的味道。她决定再问问他:“你手指上为什么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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