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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既言看着她,眉目幽深:“苏月榕,你应该都想起来了吧?我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假的,如果你恨岑惜琴,那我big可以带你去见她,她现在就在永康岛的监狱里服刑,如果你恨我……”
苏月榕静静地听着,她当然都记起来了。
可是,她也早就不想再纠缠,刚准备说话,却听到一声呼唤。
这一刻,苏月榕骤然松了一ko气,快步离开。
等她忙完一切,拖着疲惫的身躯刚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一只手便用力的抵住了big门。
苏月榕抬眼望去,是周既言。
其实,此时再看周既言,苏月榕只觉得心头的q绪十分复杂。
周既言并没有真正的,直接的伤害过她。
但偏偏,伤害又都是他带来的,他周既言是她苏月榕一切苦难的缔结者。
苏月榕静静地望着他许久,才神q复杂的问:“你有事吗?”
周既言望着她,眼中也满是复杂。
有愧疚,有懊悔,有j动,更有深q。
他沉默了许久,才轻声开ko:“月榕,你现在肯原谅我了吗?”
原谅?
苏月榕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有错才有谅,但此时真相big白,他周既言真的有错吗?
苏月榕扪心自问,她觉得有。
周既言错在,他从不肯多对她说一句话。
他从不解释,从不向她说明任何生活或军队里的事q,任由她误会所有,始终big男子主义。
他们之间缺乏沟通,才会导致如今的局面。
但此时,苏月榕觉得,原不原谅,错不错误的,早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孩子,她十月怀胎的安安早已经画成了一捧灰,就算她现在原谅了周既言,又能如何呢?
她的安安,已经深埋谷底了。
想到这里,苏月榕的眼中蕴起了一汪泪水。
她不想多谈,也不打算回应周既言的话,摇了摇头,便准备关上房门。
见她如此,周既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沉ton。
他再次把住了苏月榕的房门,轻声问:“月榕,你不想见我,但永康岛的一切,你也不想知道吗?”
提到了永康岛,苏月榕的手终究还是顿住了。
也就是这迟钝的一秒钟,周既言推开门挤进了卧室里。
苏月榕等他挤进来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瞪圆了眼睛,急声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永康岛还有什么值得我知道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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