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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娴闭起眼睛随ko一说,“我的雕花梳妆盒上停的那只苍蝇的倒数第二条腿。”
“好呐!”
就这样,两个人玩了一整天惨绝人道令人发指指哪打哪的狂虐苍蝇腿。
即使是这样,文殊娴依旧无聊得快要发霉了,赌场不许进,文家老爷子自从知晓文殊娴竟然出入赌场那种下三滥之地之后,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为了表达他的愤怒,愣是三天都没有吃一粒饭,虽然偷偷吃了很多盘烧j。
又为了表示他的愤怒,他还是决定惩罚一下文殊娴,吩咐了仆人不许小姐离开她的闺房一步。
“我要出门。”文殊娴对着洛修然go了go手指,洛修然无可奈何地飘下来。
“喂,你都被j足了,还想着出门呢,要不你好好呆着吧!”
“不行,我都快无聊死了,今儿个可是乞巧节,街上有一年一度的花灯会,我前两年就因为患了风寒没去,今年我无论如何都要出去。”
无可奈何,洛修然只得施计引开了文府开门的家仆,帮助文殊娴出了门。
一到big街上,文殊娴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满big街乱窜。
长安街上灯火通明,re闹繁华。
姻缘桥旁的big树下围满了前来祈福的善男信女,文殊娴觉着新奇偏偏也要学着人家挂福包。
洛修然浮在她身后说:“这福包若是一个人挂就不灵这你都不知晓吗?”
文殊娴拿了一个福包正挂得起劲,一听到洛修然这番话顿时泄了气。
她思忖了一会儿昂起头对洛修然说:“那有什么关系,我们不就是两个人了吗?”
说着双手握紧福包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洛修然看着她秀丽的脸庞,在花灯的映照下格外美丽,他觉得他的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就像平静的碧海上突然掠过一群海鸥,只需稍稍煽动翅膀,就能带来一片悸动和波澜。
好像前世,他就见过这张脸一样。
难道上一世,他是那个破戒的僧人,而文殊娴就是那个女妖?
洛修然抿起好看的薄cun,淡淡一笑,轻轻me了一下文殊娴如瀑般的青丝。
“笨蛋,这福包是有q人才能求的。”
文殊娴并未曾听到洛修然的话,她依旧在虔诚地祈福。
挂完福包之后,文殊娴顷刻之间又被那卖糖画的小摊所吸引。
她买了一只鲤鱼糖欣喜地边吃边和洛修然聊天。
“洛修然,你说这花灯会怎么会如此有趣呢,我前两年不知道错过了多少好玩之事。”
“洛修然,那个蝴蝶花灯真好看,你去给我偷过来。”
“洛修然,跟上,跟上,你慢死了,用飘的还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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