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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死了斜风寨那么多人，”他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我还害姜音的心上人死于非命，害她身So重伤，害灵先生瞎了眼睛，还——”

他小鹿一般的眼睛看向顾南卿，“还害你也So了伤，我果真没有一点用。”

“顾南卿，你说，你说我是不是没有什么用a，我生在王侯将相里，却没有一点他们的武艺计谋，斜风寨里，我若可以自救，又怎会如此？”

“那是一百多条人命a！！！”

墨祁羽嘶吼着，他跪在地上big声哭泣。

许是他向来生在光辉里，如今经此一事，打击到了他。

墨祁羽永远不会忘记，姜音那天的样子。

她一身嫁衣，倔强的抱着朝羽的尸体，哭了好久好久。

“墨祁羽，你说够了吗？”

你也是人

“斜风寨一事并不怪你，你何必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咎在你自己的身上。”

顾南卿依在门前，将手里的醒酒汤放在架子上，思绪回转，这一切看似都源自墨祁羽被伏，但其中曲折又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讲清？

墨祁羽眼神迷离，只觉神s恍惚，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些骇人景象。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鲜血顺着青石阶梯流了一路，沿路没有一点生机。

他从未看见过如此的景象，这些人若是未喝y酒，又怎么会手无缚j之力如案上鱼ro一般任人宰割。

墨祁羽看着自己的双手，失魂落魄喃喃道：

“顾南卿，我满手鲜血，我害死了那么多人。”

“这怎么就不怪我！”

墨祁羽高声驳斥道，他此刻仿佛陷入了某种困顿，无法自救。

“墨祁羽，”

顾南卿走到一旁，推开窗户，轻声唤他。

屋外的冷风钻了进来，与此同时街上的叫卖声也飘了上来。

“糖葫芦糖葫芦～”

“卖花灯，卖花灯嘞～”

“牛ro面、牛ro面～”

“上好的胭脂水粉～水粉～姑娘你快看看。”

……

“墨祁羽，你过来看。”顾南卿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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