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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祁羽眉头紧锁,“东宫的事q是因为太子……”
后面的话墨祁羽却说不出ko了,太子通敌?谋取皇位,今时今r再看这个罪名,着实难以让人信服。
太子宅心仁厚,多年来唯一在乎的也只有他的儿子,你说他与北狄通敌?意图谋反,怎么看都像是个笑话。
“怎么?你也觉得不对劲了?”颜红衣冷冷看着墨祁羽,轻蔑道:“皇上那些话,也就是说给你这样的人听的,也只有你这种蠢货才会信。”
就在墨祁羽准备反驳的时候,顾南卿拉开了门,她眉眼冷清,抬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所以,去年冬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冷风卷起空中飞舞的叶子,一瞬间,颜红衣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极为寒冷的冬天。
“仓槐二城叛变是真,军中、朝中有人通敌也是真,将军应该也知道,当初若非仓阳城旧主夜里来信说有要事禀报,义父也不会率领区区百人前去,但若非那张守恩带的援军莫名延误,义父也不会命丧北狄蛮子之手。”
“墨一这个浑蛋!若非他叛变,义父怎会中此埋伏?”
颜红衣越说越j动,她双目猩红,带着滔天的怒气,“更可恨的是,墨一投靠北狄后就被保护得极好,而张守恩自那夜过后也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军中人心不齐,人人自危,如一盘散沙,如今的顾家军,怎么比得上从前呢?”
“可有朝中通敌之人什么线索?”顾南卿问。
颜红衣道:“张守恩失踪,他的手下我也抓起来一一审过了,一个一个,硬气得很,什么都不愿意说,若是打得过了,便搬出军规来ya我。”
“只要寻到张守恩,怎么我都能从他的嘴里挖出点东西来。”颜红衣道。
“此事事关重big,当初太子只怕也是被构陷了。”
顾南卿淡淡道。
颜红衣又道:“有没有可能是这小子的爹呢?”
这小子可不是什么旁人,正是墨祁羽,他的爹,不是什么别人,正是宁王。
“的确,太子一死,看起来是宁王获利最多。”顾南卿淡淡道。
“不可能!”墨祁羽高声反驳:“我父王不是那样的人。”
颜红衣冷笑道:“自古人心不古,那可是皇位,你爹怎么就不想要呢?”
眼看着二人针锋相对,火y味极浓,顾南卿适时出声道:“宁王的确也不太符合。”
颜红衣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只是又狠狠瞪了墨祁羽一眼,甚至还翻了个白眼。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
顾南卿轻声道。
远山如黛,夕阳渐落,同一时刻的南部却是另一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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