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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抱歉

“所以，你都知道了？！你……哎呀！”

“小心！”

凌燃听他讲述完，一时间q绪有些j动，“蹭”的就爬了起来，可“过度劳累”过的腰哪里j得起这种big动作？故而瞬间就被带倒。

谢清辞见状忙伸手将他扶住，最后依着惯xin滚成一团。

“你怎么那么傻呀？”凌燃趴在他胸ko，微微撑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睛，心中说不出的心酸难过。

“都是你自己，品行作为怎么可能天差地别？你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去无差别Gon击所有人呢？”

谢清辞听着他笃定的话语，只是将他揽得更紧了些，眼中却晦暗不明。

善良？他吗？

如果没有那些记忆，他或许也能标榜一句自己善良，可当所有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入脑海的时候，他倏然迷茫起来。

夜s渐沉，屋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

谢清辞独自走在一片黑雾里，没有方向，也没有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黑雾渐消。眼前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华丽房间，四下皆是璀璨，却像炎炎夏r身处阳光下的玻璃房内，无端让人感到沉闷窒息。

突然后方传来轻响，谢清辞脚步一顿，蓦然回首，一个身影坐在落地窗的边缘，正静静的看向窗外，可窗外分明也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你来了。”

那身影没有回头，话语却是笃定的陈述，无端让人感到一股沉沉的死气。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那身影也没有恼怒，只是看了一会儿之后，自顾自用一只手撑起自己，然后慢慢转过身。

视线jao织的一刹那，谢清辞心中突然有了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是你。”

他开ko时的语气也分外笃定，看着那身影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时，并未移动分毫。

相同的身形，相同的面容，眼中的q绪却是千差万别。

“是我，又能怎么样？你不是，全都看到了？”

那身影忽而笑了起来，笑得扭曲又癫狂，整个人都被浓重的悲伤笼罩着，仿佛也被同化成一块玻璃，坚硬而锋利还可伤人，但实际稍微一碰就会碎裂。

谢清辞静静的看着他，回忆着那些在旁观视角中目睹的一切，这个人，是自己，却又好像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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