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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哥哥，哥哥

宇智波鼬从暗部回来的时候，发现不仅仅是离村外出执行任务的父母，就连佐助都还没有回来，他推开门，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a，鼬。你回来了。”

止水坐在客厅的暖桌前，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和鼬打了声招呼。

宇智波鼬皱了皱眉开ko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很少这么着急的跑来等我。”

止水叹了ko气：“a…果然还是瞒不过你。嘛，毕竟我本来也是打算来找你商量的，并没有保留什么秘密的想法。”

鼬摘下身上的护具，安静地在止水对面坐下。他看着挚友平静的神q，却知道这件事多半不会如止水语气里那么轻松。

“你也知道吧…鼬。木叶高层正在对宇智波一族进行监视，而我们的族人也因为村子里种种不公平的待遇而开始心生不满…”

止水说着，me了me自己的左眼。

“团藏不可信任…我本想通过别天神的能力牵制住族长的决策，为三代目争取更多的时间，但我可能做错了。就算我制止了这次的政变，宇智波一族灭亡的命运也无法得到改变。就算三代目承诺今后会善待宇智波一族，这样不公正的待遇迟早会让族人们心生怨恨，我不知道下一个，下下个宇智波的天才，是不是还会怀抱着守护和平的心愿而成为忍者。”

鼬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事物的真相是具有两面的，这个道理是止水jao给他的。鼬曾经也无数次怀疑自己所做的决策是否是正确的、正义的。

但止水告诉他，我们战斗是因为坚信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可是如果当对方也抱有同样的想法，这种时候，到底哪一方才是真正的正义呢？

因为在年幼时就曾经历第三次忍界big战的缘故，鼬的战斗潜能很早就被j发出来了。随之而来的，家族、村子里的权谋辛秘也似乎理所当然般地向他敞开。

作为一个宇智波，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姓氏要高于整个村子的和平。为了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他可以舍弃的远比任何人都要多。

在这份觉悟上倒是与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不相上下，宇智波鼬想，这big概也是三代目称赞他七岁就拥有火影式思维的原因吧。

为了村子还是为了家族，说到底，根本没有对错之分。就像是一块石头的两面，但总得有一面朝上。

止水说：“我想用别天神影响团藏的意志，转寝小cun和水户门炎不足为惧，三代目短时间内不会对宇智波发动武力。”

鼬有些不认同这样的冒险：“可是…父亲他…你的别天神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影响这么多人的意志吧？而且就算能够争取到一点时间，那往后呢？你有把握一辈子控制住志村团藏的意志吗？”

宇智波鼬说着从桌子前站了起来，一手拍在暖桌上，身体向前倾去，几乎是在big声地质问着止水：“那么你死了以后呢？你要把这双眼睛留给谁来继续维持这样如履薄冰的和平a！”

宇智波止水看着那个一直温温柔柔微笑着的弟弟难得有这么q绪j动的时刻，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嘛，鼬还真是为我着想a。”

“我说你a…！”

止水打断他继续开ko道：“不过和平这件事本身就是永恒的进行时a。鼬，我们没有一个人能为后世做到永恒的和平。我同样无法肯定这样的选择是否正确，去控制团藏，这甚至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q。志村团藏的后招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我不知道是不是哪一天我就会被他识破，然后不明不白的死了。”

“可是你知道的吧，我一直想通过一种没有战争的方式去实现和平。以最少人的牺牲，以最温和的方式来达到和平。你说的没错，这样的和平是很脆弱的，几乎仅仅是由我一个人在维系，只要我死了，这样的和平就会在顷刻间化作虚影。”

止水说着也站起身来，他一步步走到鼬的面前，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可是我想试试，鼬。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维系这样的和平。我有你，以后还会有佐助。佐助是个好孩子，他很敬仰你。要好好jao导他和平的意义，往后你们也会将这样的意志传递给更多的人。”

“而这，就是我的忍道。”

止水说完，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鼬。他不知道鼬会不会赞同他的做法，但唯一他可以坚信的是，鼬一定明白他的意志。

从很早以前开始，整个宇智波一族里唯一能够和他一起说话的就只剩下了这个少年异才。虽然偶尔止水也会认为，鼬的想法太过崇高，甚至连他都无法赞同。但他们两个一直有着这样的默契，不论通过什么样的手段，目的都是为了和平。

宇智波鼬安静地听完了止水这样几乎舍身式的宣言，跪在原地沉默了许久。他理解止水的意思，却也不甘心让他的一生都活在阴谋与挣扎里。

直到止水说出那句，“这就是我的忍道。”

他释然了，安静地回抱住了那个挚友。

宇智波鼬轻声却坚定地回答道：“好。”

好，如果这是你的意志，我也会拼尽全力帮助你去实现这样的和平。

看待事物的角度不止一面，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我绝不会背叛你。

这句话是曾经止水对他说的，也正是如今，他想要对止水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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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宇智波佐助推开家门的时候，首先看到的不是空dangdang的房间，也不是哥哥温柔的笑脸，而是宇智波止水，这个让他完全无法预估的存在。

“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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