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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秘密
一路上风景甚好,花ying蝶在马儿上颠颠儿的,摇头晃脑好不快活。甚至于兴起之时,竟要与沈临丰和御池雁声比赛赛马。沈临丰闲着也是闲着,倒和花ying蝶酣畅淋漓地比试了一把。
然而御池雁声却没有这兴致,始终是慢腾腾地踱着步子,这两人一马的速度,居然比人行快不了多少了。不是御池雁声不想拖慢行程速度,而是谢福禧在路程中,过了初初的新鲜感,便开始打瞌睡了。
开始御池雁声还未发现,只是原本牵着缰绳踱步时,却发现前方的人头突然猛地一低头,让得御池雁声不由地j神一振——
谢福禧因着动作惊醒了,他迷糊着摇摇头,瞪圆了眼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可这本就不甚强big的意念没过多久就消弭了,谢福禧接着又迷迷糊糊东倒西歪。
御池雁声不仅要握着缰绳骑马,还得随时分神注意小nu才不歪身到马下。他一手引马,一手虚虚地扶着谢福禧的腰,将碰未碰,足矣见出其中的小心翼翼。
然而饶是这般,谢福禧还是仍未发觉,最后Gan脆一个后仰,稳稳当当地靠在了御池雁声的胸膛之上。
御池雁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崩紧,连呼吸也放的轻轻的,不知是为了怕惊扰这小nu才还是由于自身的紧张。
谢福禧安安稳稳浅眠,颇为舒服地咂咂嘴,偏头碰触到了九爷的颈窝处。
御池雁声j壮的胸膛与谢福禧的后背紧密贴合,马上的每一次颠簸使得两人的距离更近。御池雁声不由地就想到了昨晚见到的那一副场景,明明算不得多么香艳,明明他也见过其他男子的l身,为何却觉得如此地y靡和与众不同?
这种yHui的想法只有一出便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御池雁声此刻便是体会到了这种陌生的心绪。一切都由不得他控制,他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不妙的地方——就好比现在,谢福禧坐在他前方,臀部顺着马儿的步伐不断地摩擦着,他还依偎在自己身上,几乎亲密到呼吸相闻,鼻息胶着在一起,不同与自己一般的体香悠然传来,让他不得安宁。
忽然,记忆就像开了一个匣子,突然冒出了一丝浅薄的印迹——
这份场景他熟悉,他并不陌生。或许在某个夜里,他们曾依偎在一起,或者在某个午后,他们曾cun齿相依。这种几乎算不得明确的一丝念想,却让他不由地肯定了——这是真的。
其实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不肯承认。小nu才明显比普通下人j贵的装束,就如同通房丫鬟一般住在内厢,他意料之外的坚定相随,以及在宁王府门前见到他时,他似惊似喜、似哭非笑扑到自己身上的样子……
他,谢福禧,眼前的这个小nu才,曾是他的娈宠。
御池雁声不得不承认。
想通了这点,他脸s有些不甚好。失去了六七年的记忆,让得他对于这其中发生的事没有一点印象。至于谢福禧,或许就是这六七年来到自己身边的……六七年的光阴,到底发生了什么?
御池雁声明明记得请,年少时是绝对没有这癖好的,就算对待寻常女子也无甚兴趣,但到底还不至于去沾惹男子。而如今,他也自认为非龙阳断袖分桃之好。五年之中,见过的男子何其多,没有一人令他产生心声钦慕之感,或者说是初初想到如此,便一阵不畅快。
谢福禧曾与自己有j肤之亲?他们俩曾亲密无间?
他遗失掉的那一块儿,到底是什么?
御池雁声柳眉微皱,没来由地有些微恼。曾经他认为他在宁王府的生活,不过是千篇一律单调乏味,甚至是必须处在他人的ya迫和势利当中生活。所以这让得他不想重拾那记忆,不记得便不记得罢,如此令人心烦意乱的事q,忘了倒不啻于一桩美事。
但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他目前的记忆中,他以往的生活中,凭空冒出了一个谢福禧。
不如……治好这病吧,好好儿想想。
这五六年的生活,想来也并不是全无乐事。
御池雁声低头看了一眼谢福禧,缓缓地让马儿的步子变得愈发慢了。
这时候没持续多久,前方的花ying蝶便不耐烦地骑马奔了过来:“喂,你们可真是太慢啦!
御池雁声还未出声提醒,谢福禧就被这一嗓子给嚎醒了。
“en?”谢福禧迷迷糊糊地揉着自己的眼睛:“怎么了?”
花ying蝶怔着盯了两人半晌。
他!御池雁声!他原来是不吵到谢福禧睡觉才故意骑这么慢的!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御池雁声么!
这要是放别人身上,御池雁声铁定阴了脸,手提拉着衣领,一囫囵儿把人给扔下马了吧!
花ying蝶tuntun吐吐地,好一会儿才道:“前面有座茶馆,沈临丰让我来告诉你们,等会儿去那儿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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