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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河摔在地上,看曲项伸出一根手指对准自己。
那双曾经快乐的,期待的,以全部的喜欢和信任望向他的眼睛,这时只剩下满满的恨意了。
“t?就是他!”曲项指着他喊,泪如雨下,“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害死我爸爸!是他害死许姐姐!是他害死程师傅!是他害死项天歌!是他害的前进厂!是他盗走前进厂的技术,拿去给走私帮!他就是罪犯!你们快抓他!——Qiang毙他!”
64、那个永远留在一九九九的少年。
护士们及时冲过来,拦住了q绪失控的曲项。
项天河爬不起来。于是两个护士把他架起来。他浑身裹着绷带,像一具没有生气的木乃伊。
有很短很短的一瞬,他们是面面相望着的。项天河脸s苍白,就那么无声地、定定地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漆黑的眼睛,好像无声地对她诉说着什么。可是她读了很久也没有读懂。
好像不是愧疚,好像不是委屈。
好像也不是爱,好像也不是恨。
她却莫名记了很长很长时间。
那是很长很长的时间,他们彼此对视的最后一眼。
曲项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
警察们回来了,并且把项天河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这一回,声嘶力竭的护士,没能拦住急于审问的警察。从此不停有穿制服的人,穿梭在项天河的病房里。省里的,市里的,公安局的,工商局的,检察院和法院的,还有各路记者。
曲项偶尔听见护士议论,重病病房那一个,肺都烧出水肿了,不知道怎么接So审问的。
警察只来找过曲项两次,问了她事q经过。此后陆国岑介入,将她转入高级病房,不允许警察再来shao扰她。
他好像对发生的一切很是内疚,亲自来看望她,要她好好Yang身体。
她不知道她有什么好Yang。除了轻微烫伤,她安然无恙。
然后曲进步也从深圳赶回来了。他一见到曲项,就扇自己耳光,说他对不起哥哥,没有照顾好她;早知会出这样的事,就是辞了工作不要,也不能抛下曲项。
曲项说:“那你别再抛下我了。你不是去深圳了吗?你也把我带去深圳吧。”
东宁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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