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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人告密。项擎吗？不，这脑子缺根筋的唯一目标是世界和平，家世清白的三天就能me清楚他的祖宗十八代，往上数数到先秦都没有异能者的血脉，平时洁身自好的不出外勤就是家和单位两点一线，出外勤那执法记录仪恨不得把他上厕所洗澡睡觉的过程都录下来。

不是项擎，难不成还是自己？

许雾顿了下，想起不久前金昱说过的——魔法师失踪了——这世界上就没什么秘密是能瞒得住他的。

“当时？当时发生了什么？”

神女低下头，鬓边垂下来的头发被她撩了上去，露出手腕上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许雾好像明白了，“这件事……是那时候开始的？”

神女撇开眼，不去看许雾。

“还有吗？当时……还发生了什么？”

“其实一开始，我确实过过几天好r子。他们把我奉为‘真神’，对我不敢苛刻一点，直到他来了，他说：”

“一个废物罢了，连点Gon击力都没有，也就你们把她当成神。”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尤其是怀璧的匹夫还没有半点自保能力的时候，那他最后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去，等到了最后，就说不清那宝玉究竟属于谁了。

“后来呢？”

神女快速看了许雾一眼，“其实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坏，其实还是有会怜悯我的人，可是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死了，直到……”

“直到那次，最后一个对你释放善意的人也死了。”许雾问，“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第一个人死的时候。”这听起来像是废话，不过两人清楚神女说得是什么时候，“我以为这能让他们有所顾忌，但结果是我想多了，能轻易杀人的人，怎么会有顾虑呢？他们根本不在意村上人的死活。”

“最后一个人是村长吧。”许雾道，“他融合得最差，普通话也最标准。他为什么是最后一个死的？”

也不用神女多解释，许雾太了解这种心理了，也许村长一开始是真丧心病狂，也许他从一开始就在伪装，不过现在人都死了，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死了的人哪有活着的人重要？

“我最后问你一遍，我能保证你在外面平平安安地长big，有书读，有房子住，有独立的人格，你呢？你愿意跟我离开吗？”

“如果我说不呢？”

许雾站了起来，双手ca兜，“二十分钟到了，你没有说‘不’的机会了，走吧，迎接你的新生活了。”

【作者有话说】：众所周知，乐极生悲?

??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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