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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人也喜欢古董？”蒲危客轻飘飘地问道。

许雾抛下惊雷：“他家人的画像。”

“？？？”蒲危客猛地抢过许雾手上的册子，将那副画从上到下，连上面的小字都没放过，最后指着上面的时间，还是选了个符合逻辑的身份，问道，“他祖宗吗？”

许雾说：“妻子或者女儿吧。”

“他清朝人a？！”

许雾眨了眨眼，似乎不是很能理解蒲危客为什么这么j动，“按照吴叔的说法，是这样的。”

“吴叔……哦，年叔。年叔又跟你说了什么？”

许雾揉着眉心，道：“‘巴别塔’的成立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最混乱的时代，比一战还要再往前一点。据吴叔的说法，他出生的时候，‘巴别塔’已经存在了小五十年。”

“五十年？！”蒲危客觉得这件事对自己的冲击还是有点big的。

年叔是1900年出生的，那时候“巴别塔”已经存在了小五十年，如果“西门”这个代号下面没换过人，那究竟是多么big的一个老古董a，还真是“长寿的清朝人”。

“你不是说‘西门’是代号吗？‘拿但业’都可以是不同的人，这个‘西门’，未必是当初那个人吧。”

许雾合上册子，“不，我熟悉他，他只会是他，不会是其他人。”

蒲危客问道：“西门的异能是什么？”

“你真不知道吗？”许雾将册子放在窗台上，反手开始打电话，“监控给我留下来，人员名单我也要一个个对。”

挂断，又拨打一个，无缝衔接地说：“准备一下，把损失和影响降到最小。”

“金昱，明天准备一场演唱会，最好上re搜。”

最后一个电话挂断，许雾已经离开了阳台，他找到他哥，以一种保护的姿势将他哥护在怀里，俯身附在许霄耳边道：“哥，我今晚不回去了。”

“你！”

许霄瞬间炸毛，转过身子就想骂许雾个完蛋玩意儿，才刚转定，张嘴开骂，声都没发出来，他弟弟就猝不及防地保住自己。许雾长这么big，除了被拐走前会经常抱自己，抱家里人，被找回来后，就再没和其他人亲密接触过。猝不及防被抱住，许霄有片刻失神，他想起了小时候的许雾，乖乖巧巧的，软软糯糯的，像个小糯米团子。

小糯米团子睡着的时候经常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未来，什么世界线，什么巴别塔，醒来之后又什么都不记得。爸爸妈妈包括自己，没有一个是不担心的，他们找了很多医生，后来庄如君的爷爷带着庄如君来到他们家，许霄那时候还小，他不知道big人们在书房里聊了什么，从那天之后，他的弟弟没再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自己也多了个发小。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的弟弟失踪了，又被找回来了，弟弟把自己关在房间了，写满了一本又一本的笔记本，笔记本上是熟悉又陌生的名词——世界线、命运、未来、死亡、置换、灵魂……一年后，他的弟弟终于愿意走出房间门，却在走出门的那刻，big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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