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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向纸上糊在一起的墨团子,很是为难。
虽然他的字很错,但是那个墨汁不听话,还没注意呢,就滴在纸上了,晕开了之前写好的字。
算了,big不了换种写法。
唐白拉过僵在原处的楚亦然的手,摊开他的手掌,用指尖在掌心落笔。
指尖蹭过掌心,酥酥麻麻。
楚亦然在心中将唐白写的字一个一个默念。
“我不是故意不和你说话的,是big夫说,要避免发声,好好静Yang,你别生气。”
这个傻子,自己都这样了,还担心自己生不生气。
“我生不生气对太傅big人有这么重要吗?”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楚亦然面对唐白一直都是直球的,表达喜欢、吃醋、关心,甚至是唐白对他的态度,都是很直接地问。
但是某个人又不回答。每次都是这样,自己每回主动一步,他都以沉默作答。
“好,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就问下一个。这伤是谁弄的?”
楚亦然看着这紫红的印记,肺都要气炸了,但是他也清楚,唐白贵为太傅,平常人自然是不敢动他的,再加上那r中秋晚宴没有结束就称病离开,这几r也称病不出门。
回想那天独自回来的楚涵轩,只有可能是他。
唐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楚亦然。虽然知道楚亦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自己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应当是不会为了自己去找楚涵轩麻烦的。
但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往往是最爱打抱不平的,可现在国都中支持楚涵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旦被抓住把柄,对楚亦然十分的不利,所以他不敢冒这个险。
见唐白不说话,楚亦然继续b问到,“是楚涵轩吗?”
楚亦然居然直呼自己王叔的名字!
唐白心中一惊,赶紧在楚亦然手掌上写字,着急地,连字都飞舞起来。
“不可以直呼镇南王的名讳,小心隔墙有耳!”
本来念了唐白写的前半句,楚亦然刚要发火,后一半的话就让他躁动的心浸入了温凉的泉水中,一片熨贴。
拿过唐白搁在案上的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一句。
与唐白的字体截然不同,楚亦然的字苍劲有力、big气飘逸,倒是贴合他的xin格。
固执却也最讲义气。
纸被推到唐白面前——“太傅big人如此关心我?”
就这?唐白还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结果就这?
唐白伸手去拿他手上的笔,却被躲开,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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