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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道与否,不需要和你解释。”江尽挹也冷了脸,“自家人,别伤了和气。”
话虽是劝告,语气却是警告。
可祝环堂早已不是陆环堂,如今他手握京城驻防,江尽挹与自己的生父在边境周旋多年。涉及京城之事,祝环堂才不在意江尽挹的威胁。
祝环堂没空与江尽挹纠缠,沉声道:“于公,big家确实是一家人。于私,这是我和她的私事,王爷一个有家室的人,无权ca手。”
忽然,有百姓惊呼:“有人要跳楼!”
顺着百姓的视线,祝环堂往城墙上看去,刚刚那抹绿于城墙头衣袂翻飞,似要乘风而去。
祝环堂飞奔而去,甚至把江尽挹都甩在身后,上到城墙上时,他突然不敢靠近,他怕他突然靠近左轻侯这个疯子直接跳下去,虽知她死不了,但他就抓不住她了。祝环堂静静地看着左轻侯:“你来Gan什么?”
左轻侯没有说话,戴着狐狸面具的头一歪,似乎在挑衅。
祝环堂往前一步,伺机抓住她,边说话边引开她的注意力:“你当年一步步设计我,我可以不计较,我们都是为了随国,总要说清楚。”
眼看就只有一臂的距离,祝环堂就能抓住左轻侯,可没想到江尽挹突然出现,吼道:“她不是左轻侯。”
人还没上前,左轻侯一跃而下,祝环堂连那衣袂都没抓住,眼睁睁地看着她从一个人变成了衣服,飘飘摇摇落下城外,落进泥里。
傀儡!又是傀儡!
着急则乱,祝环堂一时竟没看出来这是个傀儡。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左轻侯第几次耍他了,他多年锤炼出来的冷漠狠厉全部崩塌,他甚至是冲动易怒如同几岁的毛头小儿。他一拳打在城墙上,厚实的城墙竟被打碎了一块石头。
四下无人敢上前,好久,祝环堂整理好q绪,拍了拍自己的手,撂下一句:“把这里修理好。”便带着祝环堂落下的那些衣服离开了。
衣服是吴国的流云缎,其余的什么线索都没有。
听说鼻烟壶最近在吴国依旧横通,连他那个一根筋正直得不苟言笑的师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想必相比其中有左轻侯和那消失了的宾客万象楼的手笔。真是与他们遥相呼应,但他需要她从那当内应吗?没有她,他一样可以杀回那个忘恩负义的国度。
一个国度都用忘恩负义、妒才嫉能来形容,就算没有他们,也长久不了。
可只因为有她,祝环堂的所有努力和拼命就宛如是她安排好的一样,他每走一步,都发现是按照她的计划来的,那种感觉仿佛真的是有个神,高于他、俯视他、悲悯他、chao纵他,只因他是ro体凡胎,只因她知晓他的yu望,他永远都无法逃开她先见般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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