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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默了默，“郑迪？”

“不是他，你别问是谁。”她说，“我和他接weng了，在我对你还有旧q——其实我也不确定有没有的时候。”

“所以今晚你来见我，是想确认有没有旧q？”

“不知道——不对，”傅睿白道，“我明明是来看望你。”

陈述没接话。她想借路灯探究他的表q，可惜，他一向q绪很淡，不显山不露水。

“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试探你的反应……之类？”

“不是吗？”

傅睿白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真觉得我会这么无聊？”

陈述面露自嘲，“我没你想的那么了解你。”

傅睿白收回视线，转看向前方宁静的湖面，镜湖是人工湖，散发着若有似无的腥臭味。她确实没想过试探他反应，甚至没想过要告诉他这件事，刚刚那一段坦白，完全是个偶然。

“我本来没想告诉你这些，我们以前几乎不聊各自的感q生活。”傅睿白叹了ko气，以前和他聊天，她总是带着一种患得患失的紧张感，怕哪一点没表现好，会招他反感。今晚见他，好像没那么多心理活动，也不是不在意他的看法，就觉得，如果他真因为自己表现不好而反感，那绝对是他的问题。

“人会在同一个时间段爱上两个不同的人吗？”

“也许。”陈述道，“我没试过。”

“其实是不是心动，还是有其他因素加成，我还没整理好，不敢想，总觉得背叛了什么。”

“背叛了什么？”他顺着她的话问。

“反正不是你，你又没接So我，我们之间不存在背叛。”

陈述低笑了一声，“思路很清晰。”

“可能是觉得背叛了自己，我以为现在的我，除了对你，对别人，很难动心，但假如那不是心动，又算什么呢。”傅睿白茫然自语道。“一颗心到底能有多big空间，我是不是野心太big了？”

陈述一直凝望着镜湖，长久静默后，他说：“不要苛责自己。”

“没有苛责，我只是……有点迷茫。”

“在我看来，你很坦诚，对自己，对我。”

傅睿白无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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