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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
陈述默了默,“也许思考也是一种天赋。”
“怎么说?”
“本来我只是单纯以为,你能做得好节目,是因为有综艺方面天赋,能够敏锐捕捉观众喜好。”陈述也开了一线窗户,任秋风入内,续道:“现在想想,你能根据自己的人生经历,又摘除掉个人视角,去总结群体的共同命运,仅用天赋来形容,好像不够。”
他的说法令傅睿白感到极big的意外,“听上去是很高的赞美。”
“事实。”
傅睿白乐于听到他的称赞,同时想到:“诶,怎么我跟郑迪聊这些,他总是跳脚,陈老师不会?”
却见陈述眉头一皱,“郑迪……”
“郑迪怎么了?”
“我只能说,人跟人差别很big。”
傅睿白观察他神q,忍不住道:“你这样子分明在说他不配跟你比。”
陈述耸了耸肩,没说话。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对郑迪这么big敌意?”傅睿白突然来了兴致,“先声明,我不会自恋到认为是我的原因——”
“当然是因为你。”
“a?”
陈述却不肯多说了。
沉默空当,傅睿白暗暗回味这段始料未及的聊天,在不断地反刍中感到更绵长的满足。她在一点点打破和他聊天的边界,放下太过在意形象的自己,继而袒露更真实的她,没想到,还意外发现了另一个他。而且,过去她总觉得只有她在注意jao谈界限,如今看来,他也一样。
中午十二点五十,两人终于到达目的地,陈述发小齐帆先到,已经坐在极具少数民族风味的餐厅等二人。
两方见面时,陈述介绍傅睿白是朋友。
傅睿白心下暗道,还好他没说是同事。
齐帆太太姓徐,和齐帆一样,也是高中去的国外,不过,两人是在big学认识,已经结婚三年。
虽然齐帆和陈述是发小,两人xin格big不相同,齐帆十分健谈,餐桌话题从少数民族食物转到国内外饮食文化差异,又说起现在究竟哪里更宜居,中途,齐帆问起傅睿白广电工作,很快被陈述绕开了。
饭后,四人走入寨子,一半消食一半游览。没过多久,有县里工作人员出来迎接,通过他们的jao谈,傅睿白发现,齐帆正在做的事q,远不像陈述形容的那么随便。
起先,傅睿白以为这些都是齐帆的努力,下午才听齐帆说,是陈述找到各方人脉,要把一件原本只Service于城市新中产的餐饮店,推动成能使更多人获益的特s品牌文旅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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